那个女生,青涩,目光纯真,这一切她原来也有过,只是再也不能拥有。
到了住处,本应该下车的,吴希言却贪恋身旁男人的容颜,是不是这一下车,就从此分开。
不知道下一次再见又是何年何月,看着曲畔行一脸漠然的神色,吴希言突然感到不甘心,凭什么自己做了这么多都不能跟他在一起,那个女人就这样轻轻松松得到他的全部爱恋。
最终,在曲畔行预防不及的情况下,她覆上了自己的唇,双手紧抱住他的腰,就想这么一辈子不要放开。
曲畔行感觉到唇边的湿意,再看扑在自己怀里的女人,片刻回过神来下意识的就想推开,没想到他越推她抱得越紧。最终,他狠狠箝制住吴希言,厉声问道:“你在干什么!”
吴希言身形晃了晃,唇边扬起笑容,是啊,她在做什么,投怀送抱么,在他知道了自己肮脏的身体之后,还会让自己去碰他么。
心痛地说不出话来,眼泪从墨镜中留出,现在的她,有什么资格去求取曲畔行的垂怜。他只是好心送自己回家,并不等于对自己还有情谊,不要再痴心妄想,吴希言心里对自己说道。
很快调整神色,不再看曲畔行眼中那一抹厌恶,低声说道:“谢谢你送我回来。”说完后,打开车门走了出去。
曲畔行看着走出车门去的吴希言,眼神还未收回来,就见她跌倒在地,赶紧打开车门,奔上去。
“你怎么了?”回应曲畔行的是吴希言紧闭的双眸和苍白的面容,他抱起吴希言,再返回到车里,往最近的医院驶去。
“医生,病人怎么样了?”曲畔行拉着刚从手术室里走出的医生问道。
“病人是急性胃炎导致突然昏迷,已经做了抢救,现在已经没有事了,不过,以后病人要注意饮食才行,年轻人不注意身体,不按时吃饭很容易招病的。”
曲畔行扶扶额,神色有些疲倦,走近病床上的吴希言,她沉睡的模样和以前无异,一样的动人心弦,
无可否认,她确实是他见过最漂亮的女人,当年自己沉迷于她,除了她本身的优秀,容貌也是其中之一吧,毕竟当年自己才二十三岁,首先是被外表吸引,才有了后来的认识,交往。
也不知道她何时才能醒来,曲畔行靠坐在沙发上,心里平静如水,对她已经没有了悸动,也没有了异样情愫,有的只是一个朋友的正常关心。
他们走到这一步,不能怪谁,只能说是没有缘分吧。
直到天色渐亮,看着吴希言有要醒的趋势,曲畔行才走出了病房。
只是他没有想到,这一切竟然会被捕风捉影的记者拍到,大肆宣传,而写出来的娱乐八卦新闻竟然是乐弋要和他分手的原因。
曲畔行修长的手不断地转动着方向盘,他从来没有一刻这么急切过,他现在只想见着乐弋,给她解释,求得她的原谅,一切都不是她想象的那样。
紧抿着薄唇,心里却是无比的自责愧疚,她在家里做好一切等他回来,他却一晚上陪着另外个女人,而且在她决心把一切交付给自己之后,还看到那样的新闻。
她的心痛难过还被他认为是无理取闹,昨晚她泪如雨下的神态映在他的脑海,撞击着他的心扉。
看着拥堵的车流,曲畔行握拳烦躁地捶了一下方向盘。
乐弋裹了裹身上的外套,看着校门外的方辄,颇为无奈的说道:“都说让你别来了,你不忙吗?”
今天一早,方辄就给她打电话,说要来a市跟她吃饭,她吓了一跳,现在的方辄可不比以前那个能随时跟她们聚餐的方辄。他能腾得出时间,她都不敢耽误他。
“吃个饭而已,用不了多少时间。”方辄轻笑道,看着神色依旧恢复正常的乐弋,他的微微放下心来。不过以他了解的乐弋,一定是把所有痛苦和悲伤埋在心里,对着每个人强颜欢笑,想到这,方辄心里有些微微疼,她的疼是为了别的男人,他的疼却是为了她而疼。
乐弋投给方辄一个无语的表情,仔细一看,方辄已经把昨天那套西装换下,换了一条牛仔裤,一件灰色外套。乐弋有些恍惚,好像回到了两年前,他还是那个笑着喊她“小姑奶奶”的男生。
看着不远处的宾利车,乐弋回过神来,时间过了这么久,就连她都经历了爱情的悲欢离合,方辄怎么可能还在原地。
“走吧,不过你要请客。”乐弋先说到,百业集团的太子爷,不敲诈他敲诈谁。
“那是自然。”方辄笑道,眸子里浸满爱意,对于他而言,好像一切都回到了重前,她还是那个时时不忘“敲诈”自己的女生。
说到底,他们不是亲生兄妹,又何
必顾忌这些伦理道德,他爱她,从一个男人的角度去爱她,即使全世界的人反对,他也要坚持到底。
方辄突然瞥见停靠在不远处的炫黑悍马车,抬起手轻轻在乐弋肩上动了动她衣服帽沿。
“怎么了?”乐弋疑惑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