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弋闭上双眼,在心中默许三个愿望,希望乐烟女士和外公要健健康康,平平安安、希望和曲畔行能一直在一起不分开、希望这次考试能顺利些。
乐弋最后还是许了一个比较实际的愿望,睁开眼吹灭蜡烛,很快整个房间陷入漆黑中,乐弋以为曲畔行会去开灯,哪知道他揽着自己腰,拉进他怀里。
黑暗中乐弋看不清曲畔行的面容,只知道自己被他抱上沙发压在身下,还未出声嘴唇就被他封住,舌头直驱而入进她的领地。
乐弋被吻得动情,配合着曲畔行,昂起头,让他在自己颈边流连忘返。
曲畔行本想捉弄乐弋,却不料如同上瘾一般,迟迟地不愿意去开灯,是的,他想要她,发疯地想要她,手中的动作已经承接他的本意,柔软的布料被他从下掀起,即身处黑暗中,他也能准确脱下乐弋衣物。
吻完锁骨又封上她的唇,手开始往下移动,毫不留情地深入那最神秘地带。
乐弋睁开双眼,漆黑一片,只有彼此沉重地呼吸声,她感觉体内多了一根手指,进进出出。当然连反抗的力道也没有了,瘫软成水,只等曲畔行的任意宰割。
“乐乐……”曲畔行伴着情欲一声,解开自己皮带,松开裤子,把乐弋的手往里带,似带着请求。因为有了第一次的经验,乐弋也没有那么害怕,只是触摸到这充满渴望之物,心里划过一阵战栗。
双手还是有一下没一下的,如同对待稀世珍宝。
如果不是顾忌原先乐弋神色间闪过的迟疑态度,曲畔行就想此刻要了她,可是他喜欢她,宠溺她,自然不会勉强她,只有化一切情欲为力道,加重吻她的力道,加重手指的力道,直到彼此手中之物都有了湿意。
曲畔行才带着粗气放开乐弋,再接着下去,他不保证能如时把她送回学校。
把乐弋抱进怀中,动手给她整理衣物,才慢悠悠地起身开灯,一开灯,乐弋脸上的神色又让他一动。
乐弋突然被这明亮的灯光刺着眼,眼眸微闭,然后再睁开眼,看着衣衫也不太整齐的曲畔行,有些想笑,他这样忍下去,不要紧么。
“蛋糕拿回寝室去分舍友吃吧。”曲畔行一边重新包装蛋糕一边对乐弋说道。
乐弋知道大神此时欲求不满,哪敢反驳他半句,只有一声不吭地沉默着,突然,一个小巧的锦盒在曲畔行手中出来,递至她眼前。
“打开看看。”曲畔行柔声说道。
乐弋小心翼翼接过,打开一看,里面呈现出一条小巧精致的铂金项链,细小的链子上挂着一颗天使形状的挂饰,铂金项链在灯光的照耀中熠熠生辉,原来这才是生日礼物,乐弋嘴角止不住笑意。
曲畔行取出项链,亲自给乐弋戴上。
回到宿舍,乐弋对着镜子左看右看,实在是看不够,光洁的脖子上挂着一颗铂金,整个人都似笼罩在一种别样的意境中。
年近期末,三位室友都回了寝室,除了之前说的张书,薛静以外,那位搬出去和爱人共筑爱巢的孟梦也搬回了宿舍,一问之下原来她和她男朋友已经分手,乐弋大惊。
这孟梦和她男朋友林城是院里公认的模范情侣,虽然早早搬出去住影响不太好,但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况且情深所致,谁又能说些什么呢。
可是没想到,一向被大家看好的情侣就这样悄无声息的分了手,果然,在期末考完试回家那天,乐弋看见林城已经和另外一名女生手牵手了,言行亲密。
后来假期中,乐弋有一次和曲畔行说起这个事情,为孟梦打抱不平,对着曲畔行喋喋不休地说道:“你说,那个林城怎么可以这样对待孟梦呢?他们都交往两年,同居也都一年多了,孟梦为他付出那么多,他怎么能说劈腿就劈腿呢!”
曲畔行看着乐弋一副江湖儿女的侠义模样,笑道:“乐乐,你怎么一天天的为这些事情伤神呢,别人爱情里的细微末节只有别人能知晓,外人又怎么能知道,况且,两个人在一起,而且在一起了两年,也不算短,你那位室友付出许多,并不等于那位男同学没有付出,再者爱情的事情,能聚则聚,合不来便散开,追求各自的幸福,不是很好吗?”
曲畔行云淡风轻地说道,本意是打消乐弋的怒气。
但乐弋听得心里一沉,曲畔行说得这样轻松,两人相恋,一旦付出了感情,那就是牵扯全身,岂是能说散就散的。
是不是今后如果他厌烦了自己,也会如林城一样,跟她分手,转而和其他女人交往。“可是,孟梦,都付出了自己。”乐弋低沉地说道。
曲畔行有些无奈,难得出来约会,乐弋还谈论别人的事情来影响约会气氛,他想马上结束这个话题,简短地说道:“
发生关系并不等于牵绊一生,相反如果因为这个原因,两个已经不相爱的人还固执地在一起,就是浪费彼此的精力和时间,甚至是感情。乐乐,你不要把这些事看得这样重。”
乐弋抬起头,不可置信地看着曲畔行,他竟然说得这样无足轻重!是不是将来有一天,她把自己给了他,到他不再喜欢自己了,就会一脚踢开,不会再在她身上浪费精力、时间、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