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曲畔行的挑逗,舌与交锋,好像每一次大神动怒,只要献上吻就能解决一切,想到这乐弋更加配合大神,也学着大神,把舌吻的战场移动到大神嘴中,还调皮的时不时咬着大神的上下唇。
曲畔行见乐弋难得这么主动,心情大好,舌头回应着她,手却不留痕迹的从后背探入衣服里,轻轻的摸着每寸细嫩的肌肤,整个人的情欲被挑动起来,每个细胞都在求着渴望。“唔……”一声呻吟从乐弋的口中发出。曲畔行眼神迷离,像是着了魔,对,乐弋就是他的魔。
乐弋被曲畔行吻得全身无力,体内有一股暖流上下波动,全身发软无力,叫她不得不搭在曲畔行的腰上,以求得平衡,整个人的重心都靠在曲畔行怀里。
明显感受到属于她胸前的柔软,每次呼吸,都摩擦着他,曲畔行当下不再犹豫,把手从后背移动到胸前,把障碍物一挑,两团柔软在手中,曲畔行怕弄疼心爱的人儿,只是轻轻的捏揉着。
“呃……唔……”乐弋少不更事,哪里经得住这样满怀情欲的挑逗,一连接着呻吟好几声,曲畔行的手掌极烫,摩擦着她的肌肤,让她全身燥热起来。
曲畔行不打算放过乐弋,舌头离开乐弋的嘴,转向她的耳背,轻轻舔舐着她的耳垂,一下一下,又添又咬,乐弋已经完全不能正常呼吸,直喘着粗气。
曲畔行一直吻着,从耳背到脖颈,吻完左边又换到右。
乐弋仰着头,任由曲畔行在她脖颈处流连忘返,她脑海里念及这是他家,他父母和她外公,还有乐烟女士都在楼下,理智上让乐弋反抗,可是乐弋还未理清所想,曲畔行已经解开她的衬衣。
“呃……畔行……不行……”乐弋半眯着眼半是享受半是制止,双手轻推着伏在她胸前的男人,可是完全不管用,她越推,他靠得越紧。“嘘,别出声,乐乐。”曲畔行低沉的话语,让乐弋又一时忘记了开口,和他一同沉迷在情欲的海洋中。
突然,乐弋感觉身下一凉,睁开眼一看,自己的裙子已经被解开,掉在脚上,在看自己,衬衣的所有扣子都被解开,内衣也已经脱落,完全是一种之态,而男人的手掌,正欲探进内裤里搜寻那秘密之园。
乐弋吓住了,赶紧从身前推开曲畔行,不小心碰到他那异样之处,已经。
“不行——”乐弋从清醒中找回自己的理智,想要躲开曲畔行,可是脚下的裙子一绊,乐弋身形一歪,眼见着就要往地毯上扑去。
曲畔行见状,吓得不轻,赶紧抱住她,急忙换个姿势,曲畔行实实在在的做了垫子倒在地毯上,乐弋跌在他身上。
曲畔行一声,闭着眼,乐弋睁大双眼,赶紧翻身起来,一边扣衣服一边哽咽说道:“畔行……你怎么了……怎么了……别吓我……”乐弋真想一巴掌拍死自己,如果曲畔行有个好歹,她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虽然隔着地毯,但是曲畔行还是受伤得不轻,后面有地板的撞击,前面有乐弋的重量,饶是曲畔行经常锻炼,被这样前后相撞,背部还是撞得生疼。
刚睁开眼,曲畔行就见乐弋哭得梨花带雨,眼波泛着光亮,一滴滴眼泪滴落在他衣服上,温意浸入胸膛。
“你该减肥了。”半响,曲畔行从口出吐出几个字,伸手去摸掉乐弋眼帘的泪水,这是自和乐弋在一起以来,第一次看见乐弋哭,竟是为他。
曲畔行的心柔软开来,疼痛也减缓了许多。可乐弋泪水还是止不住,一直觉得是自己伤了曲畔行,低着头都不敢看他。
曲畔行不想让乐弋担心,再说一个男人摔在地毯上能摔出什么伤,于是扶着乐弋站起来,把自己的衣服裤子整理好,再看乐弋,在慌乱之中把衬衣纽扣扣错位,“衣服扣错了。”曲畔行柔声说道,很自然地伸手去给乐弋扣正。
乐弋脸色发热,却不敢再乱动,他的指腹轻轻滑过她的肌肤,激起一阵战栗。
“我们下去吧。”曲畔行轻轻摸了乐弋的脸说道,“嗯。”乐弋声如蚊蚋。两人一前一后走下楼梯,见外公正在和曲星宇道别。
乐弋一家离开后,曲畔行正准备上楼,听到父亲:“这乐弋小姑娘长得挺乖巧的。”母亲也附和道:“我也觉得,落落大方,在学校一定跟乐烟当年一样,有很多男孩子追。”曲畔行听闻,心里一时不是味。
“爸妈,我上楼去了。”曲畔行淡漠说道。
在他上楼的途中传来父亲的说话声:“我看畔行也该找个对象了。”“上次给他介绍赵氏集团的千金,他到好,面都没露就把人家打发走了。”“……”曲畔行不愿意再听,加快步伐,回到房间。
脑海中想起乐弋的脸,空气中也停留着她的气味,曲畔行一时气恼又自责,刚才他是不是吓着乐弋了。
刚洗完澡,曲畔行坐在沙发上,头发滴着水,一只手拿着干毛巾擦拭头发,一只手摸出手机准备给乐弋打电话,拿出手机一看,上面有乐弋的一个未接来电,回拨
过去,那边很快被接起。
“到了吗?”曲畔行温柔地说道。“刚到一会儿。”这边乐弋已经换上了睡衣,抱着枕头斜靠在床上,想到刚才曲畔行可能伤到哪了,不由得担忧地问道:“畔行,刚才有没有伤着?”曲畔行不想让乐弋担心,说道:“没伤着。”
虽然听到曲畔行这么说,但乐弋心里还是不安,想来想去,觉得罪魁祸首还是曲畔行,要不是他手脚不听话,动来动去会让她惊慌吗,她不惊慌的的话就不会逃跑,也就不会连累曲畔行受伤了,于是没好气地对着电话那头的曲畔行说道:“谁让你那样对我的,活该。”
曲畔行一愣,这小女人怎么翻脸这么快,刚才还是温顺的小猫,现在就变成了张牙舞爪的老虎了。
面对乐弋的埋怨,曲畔行淡淡地回复一句“那是正常需求。”
差点没把乐弋气死,猛地坐起来,把抱枕挪开,问道:“你这是看着我才有的需求还是有周期性的需求?!”
曲畔行嘴角忍不住笑,这小女人问的什么话题,她是他女朋友,他喜欢她,见着她当然忍不住要亲近,亲近了当然会有反应,他有需求,说明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再者没有她,作为一个男人,他也是有需求的,于是为了能够让她更加了解自己男朋友的需求状况,曲畔行说道:“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