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图浅仔细勘察了下地形,又仔仔细细分析了下昨儿的动向,愣是瞧不出什么有用的,气的一脚踹上桌角。桌子受不住皇图浅那般狠的力道,一个不支,啪的一声,散了架。
“他奶奶的!”皇图浅大骂。
惊得在屋外守候的诸衙役面面相觑,还以为是自个儿哪儿做的不得当惹了这位罗刹。
冬储那功夫底子哪里是一般人能近的了身的?这屋子里连打斗的痕迹都少的可怜,想来也是刺客将将出手就让冬储给制住了吧。
皇图浅怒眉一抽,可恨的是,冬储那个家伙遇了刺竟然还大大方方将刺客放走了!
这是扯得哪门子善心大发?
她算是明白了,
他这是在耍她玩儿呢!
试问哪个人遇刺后将刺客放生第二日又大闹自己遇刺一事还嚷嚷着要讨个说法的?这人不是脑子被驴踢了吧!
想着那笑的云淡风轻的脸,皇图浅就气的银牙狠咬。
听着屋里传出的咯吱咯吱的诡异磨牙声,众人狠狠打了个哆嗦,只盼望着时间早些过去。
皇图浅大手一挥,扬声喊,“狐狸!”
一声下来,无人应答。
皇图浅耐着性子又喊了声。
又无人应答。
第三声下来后,终于有个不怕死的衙役壮着胆子出现在屋门口,“禀侯爷,莫大人……”
皇图浅一个冷眼扫过去,吓得那人身子抖了两抖,话头一下子断在口中。
“他怎的了?溜了?”
那人将头摇地跟拨浪鼓似得,“莫大人去贴命人贴告示去了,临行前同您说了说,只是……您似乎未将那话搁心里。”
皇图浅一怔,貌似是有这一说。
只是那时候她正一心勘察现场,倒是没怎的注意他说的话。
既然他有事,那她也就不着急唤他了。
“下去吧。”皇图浅手一摆,转身将从桌案上掉下的砚台等物拾起。
那人呆了呆,咽了咽唾沫后,才慢慢一步步退了出去,临门一脚险些被门槛给绊个惊心动魄。
皇图浅似乎并非像传言中那般冷漠骇人,举手投足间那都是一等一的优雅贵气,不愧是战场上归来的胜者,仅凭气势都能压得人喘不过气儿来。
待会儿回去定要将那几个污蔑侯爷的家伙狠狠抽上一顿!
将砚台搁到椅子上后,皇图浅发现自己的手心里一片濡湿,低头一瞧,竟满手漆黑墨汁。眉头一皱,忽然想起来自己的锦帕早在八百年便让一个陌生女子抢了去。手中的粘湿感令她极度不爽,无意间瞄见塌碎的木屑下压着几张方纸。
其中,大部分都是写了字的。皇图浅嘴角瘪了瘪,目光划过纸张上那一句句诗词,想不到这冬储文采倒是不差。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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