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
柳姗姗可是凤朝歌要的人,她哪里有理由去擅自调派她的去处?她皇图浅可不是小人之辈。
冬储疑惑了,“我为你除去柳姗姗,你与凤朝歌之间便少了隔阂,这不是你想要的?”
皇图浅握拳,咬紧了牙,“柳姗姗,我自由应对之策,无需你插手干预。”
冬储沉了沉眸子,哑然一笑,“你是觉得我碍事了?”
皇图浅一惊,冬储这话可是真吓着她了。
顿感不安的皇图浅猛地撤了力道,翻身下了枝头,稳稳落在地面上。这样哀怨的冬储可是陌生极了!她不爱这般。
冬储也不紧逼,一手撑着枝干,翩然飘下,衣衫飞舞,青丝袅绕。
凤朝歌不对劲,狐狸不对劲,连这冬储也不大正常了。
都魔怔了不是?
冬储看了皇图浅半晌后,骤然笑了,朗朗笑声在竹林中传开,回荡悠长。
皇图浅一头雾水,她还是先走算了。冬储怕是中邪了。
冬储捧腹,“瞧你那小心翼翼的模样,可
逗乐了我!不过是开个玩笑,你竟做了真,看来日后得少开些玩笑,省的你又夹着尾巴想逃。”
皇图浅动了动鼻子,两眉尖一挑,“你说谁夹着尾巴想逃?”
冬储笑而不答,只是话锋一转,将昨日所发生的事无巨细一一讲与她听。
末了,冬储走到皇图浅身侧,微微歪了歪头,靠近了她些,“我已将我所知晓的全告知你了,剩下的便只能靠你的本事了。皇图将军可要为在下做主啊。”
说罢,冬储跨开步子,吴瑜对皇图浅拜了拜,跟着离去。
皇图浅拧着眉,抖抖爬了一身的鸡皮疙瘩,都说女子的性子难捉摸,在她瞧着,男子的性子才应了那个怪字,像极了六月里的天,晴雨难料。
茯苓渐渐熟悉了这片新环境,失落的情绪也收拾的差不多。安安稳稳睡了一天后,第二日起床,床边却不见那熟悉的身影。一时间也没了睡意,连忙着上丫鬟备好的衣衫,踩着小靴子便要奔出房门。
却让登门拜访的卷儿撞了个满怀。
“你没事吧?对不起对不起,是茯苓太莽撞了。”茯苓冲劲儿大,直接将来人推到。鼻前隐约飘过一屡香气,睁眼一看,发现自己竟然撞了一名女子。慌忙之下,赶紧爬了起来,伸手将来人扶起,口中还不停道着歉。
卷儿抚了抚受到惊吓的心,摆摆手,“无碍。”
茯苓好奇地打量来人,衣着素雅,头上珠钗有三,面容清丽可人,但手掌心却是粗糙的很,和茯苓那嫩滑的小手有着鲜明的对比。
与此同时,卷儿也在无声打量着眼前的小女孩儿。
她身上的衣衫虽然不整,但那衣衫料子却是极好的,想必是深受王妃喜欢的。
“你来找谁?为何会出现在房门外?”茯苓脆生生的嗓音唤醒了卷儿。
卷儿朝着茯苓福了福身,轻声道,“妾身卷儿,特来给王妃请安,无意冒犯了小姐,还望小姐宽宏大量。”
茯苓扒拉扒拉头发,妾身是何意?王妃又是谁?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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