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门,凤朝歌就这么站在屋子中央,看着她,轻轻浅浅笑着。
如沐春风般美丽的笑容,让皇图浅如临大敌,汗流浃背。她宁愿现在就去打一场很艰难的仗,也不要在这儿被凤朝歌盯着看。好似剥了皮的青蛙一般,浑身不舒坦。
凤朝歌从来没这么笑过,所以,她觉得那不是什么好兆头。
凤朝歌迈开步子,一点一点靠近皇图浅。
“你骗的本王好惨。”
皇图浅愣,“骗你?我何时骗过你了?”
凤朝歌不答,身子朝前倾了倾,呼吸喷在皇图浅的面庞上。
皇图浅缩缩脖子,“咱有话好好说,莫这样。”她不大习惯这样的凤朝歌,分外热情,令她有些招架不住。
“脱衣。”
皇图浅又是一愣。
凤朝歌不耐其烦地重复了一遍,“脱衣。”
他晃晃手中的药瓶,笑的那叫一个顾盼神飞啊,“不脱衣,本王如何给你上药?”
“那个……”皇图浅犹豫道,爪子悄悄靠近药瓶。
凤朝歌眼都不眨一下,直接缩回手,背在身后。
岂能让她得逞?
皇图浅看药瓶消失在眼前,尴尬笑了笑,缓缓收回手。
该死,刚刚就应该果断下手的,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凤朝歌哪里会让她如愿,空着的手直接抓住皇图浅的手,将其放在自己胸口。
摸到他胸膛那一刹那,皇图浅脑中突然冒出那一晚的的画面。
凤朝歌的皮肤和别的男人不大相同,细腻如锦缎,白皙如玉,触手温软,极上手。大约,这便是娇生惯养的皇家儿郎的特点吧。
皇图浅吞了吞口水,手指不自觉更贴近了些。
凤朝歌手指绕道皇图浅腰处,灵活一动,腰带就松了,落在了他的手掌心。
腰带一散,衣衫失去了着力,当即散开,隐在里面的黑色裹胸微微露了个边儿。
皇图浅是一头狼,凤朝歌也是一头狼;皇图浅禁着欲,凤朝歌也禁着欲,但,不同的是,凤朝歌这头小狼崽禁了月余的欲,而皇图浅可是足足禁了十多年的欲,前几日才刚刚开了荤,心里正像蚂蚁撕咬一般难耐呢!
这孰强孰弱,还需争辩么?
凤朝歌将皇图浅的衣领扒落肩头,正当俩人交战地热火朝天时,凤朝歌摸到一股湿润。低头一看,竟是她腰间的伤口又裂了。
“继续。”皇图浅直接一拉,将凤朝歌的视线拉回自己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