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朝歌,你怎么能这么利用我?不论是哪一个,你都在利用我,利用我!
柳姗姗心里疯狂叫嚣着,可她不动声色,依旧静静站着。
她不能轻举妄动,不能毁了整盘局。
柳姗姗这么告诉自己。
修长的指甲却狠狠戳破了掌心,疼痛能使她保持清醒。
“不是妾便好。你也别唤我丈母娘了,多见外啊。随阿浅一般,唤我阿娘吧。我此番前来,是收到了意昕的,特来瞧瞧阿浅那伤。你也晓得,阿浅有着男人脾性,伤着了也不管。”
一道光芒在凤朝歌脑中一
闪而过。
丈母娘是为了皇图浅的伤特意赶来的,冬储也是来送药的,那日……莫子修也是说着要给她擦药的。
莫非,这三者之间,有着什么联系?
凤朝歌不晓得自己心里那隐隐的期待是怎么一回事。还没弄明白,就见自己从怀中掏出冬储那日托他代为转交的药瓶拿了出来,递给芩玲,“阿娘,小婿这儿有瓶药。”
皇图浅一惊。
是她幻听了么?
凤朝歌……唤阿娘为……阿娘!
芩玲接过药,放在鼻尖嗅了嗅,又倒了些在手背上,借着月光瞧着药的成色。
好一会儿后,才点点头笑道,“这正是我要配置的药。朝歌,你不介意阿娘这么唤你吧?”
听到芩玲亲口承认,凤朝歌终于相信是自己误会皇图浅了。
忽然送了一口气,凤朝歌笑道,“自然是不介意的。”
皇图浅还是皇图浅,还是他的瑾王妃。
真好。
“恩。朝歌,你为何会有这药?”这可是冬青国神教独有的素心散。
凤朝歌如实讲来。
冬储紧接着便当众认了错,说是自己着实不该在战场上误伤了皇图浅,害得她中了奇毒,性命堪忧。
莫子修也跟着开了口,说是自己太过鲁莽,硬是闯在战场前线,害的阿浅不得不敢去救他。
凤朝歌恍然大悟,原来那日的话,其实是这个意思。
心里越发开心起来,对皇图浅也产生了股愧疚。
这些天,他竟然跟个孩童一般,故意与她置气。
真难以想象,她昨日被劫走,竟是真事!
到现在,凤朝歌一股后怕才在他心中油然而生。
皇图浅觉得很是莫名其妙,今天是认过节么?为何大家都争着抢着说自己哪儿有错哪儿有错。
她不是好好站在这里么?又不是归西了。
“这药还是你给阿浅抹吧,她自己不好处理。”芩玲将药瓶又塞回了凤朝歌手中,冲着他暧昧地眨眨眼。
“阿娘,我自己可以的。”她又不是没自己抹过。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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