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屋子里歇息的老夫人和刚聊睡下的齐氏等人慌忙换上正装,出来看看情况。
厅前,凤朝歌端坐在上位上,悠闲喝着茶,柳姗姗则安静站在一边。
“凤朝歌你什么意思?”一听到凤朝歌要回京的消息,聂音音心里就像是让一把柴火点燃的茅草堆,火蹭蹭涨。
聂音音人未至声先到。
凤朝歌不应对她。
反倒是柳姗姗开了口,“聂姑娘好大口气,一个平民见了王爷不仅不下拜,还口出狂言,真是有缺教养。”
“我缺教养?”柳姗姗这一下子就戳中了聂音音的痛脚。
她是孤儿,但是她现在有亲人了。
谁说她没教养,就是在侮辱她的亲人!
聂音音眼睛一红,当即一个毒针就射了过去。
凤朝歌此时不再掩饰自己会武功的事实,茶盖一翻转,音音射去的毒针就这么在刹那间让凤朝歌借茶盖接住了。
柳姗姗看着凤朝歌手上的泛着黑光的毒针,突然有些后怕,身子缩了缩,竟然缩进了凤朝歌的怀中。
聂音音轻哼,“瑾王好身手。”
她可不是西凤的国民,没必要对着西凤的王爷行礼,何况,他还不配呐。
凤朝歌依旧不应。
这让聂音音有些挂不住脸了。
气氛一时间僵持住。
阿玲听到凤朝歌要走的消息,那是像炸了毛一样,什么也不管什么也不顾一心要往那儿冲。然后再用大刀将他剁成碎肉,以泄心头只恨。
若要问为何这样做?
呵,还用说么?
凤朝歌身边出现了个陌生女子,这事儿早传到了她们耳朵里去了。不过是为了皇图浅,她们忍了。但,现在可好,爷没找到,他就要这么回去了。
她们没少见过没心没肺的,但也没见过这么狼心狗肺的。
爷对他那么好,他怎么能一
而再再而三的做出这样为人不齿的事儿来?
亏得爷还三令五申地强调她们要尊重他就像是尊重她一样。
呸!
这种狗男人,哪里配得到她们的尊重?
冬储倒没什么反应,不过是坐在自己院子里,慢慢欣赏着夕阳美景,饮着清酒。
这西凤的酒真渣,一点味道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