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图浅又推了推。
樵夫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接过碗,头一仰,稀里哗啦一口气便喝光了。
“可舒坦些了?”
皇图浅问。
樵夫红着脸,不自然地点了点头。
这姑娘怎么生的这般标致啊,要是自家老婆子也能这么美若天仙就好了。
樵夫不禁在心底意淫起来。
当真应了那句饱暖思。
聂锡对皇图浅抱拳,“侯爷。”
这下可将樵夫吓得够呛!
为何?
他虽然听不懂侯爷是什么,但是他有眼睛,他看得出这位官老爷对这位姑娘的尊敬,更重要的是,那两个字中有一个爷字。什么叫爷?爷就是指男人。
他竟然将“他”看作了女子。
真是该死啊。
“小人……额,草民,草民不是有意要将大人您看做女人的,也不是有意要对大人您产生那种该死的念头的。求大人饶命啊——”一个心急,他竟然口无遮拦地将心底的想法说了出来。
皇图浅不怒反笑。
又是一个让她的称号给混淆了的人。
为何女子不能做官?
皇图浅真想这么问一问天下人。
“放肆!”聂锡见状,喝道。
他不容许有人侮辱皇图老将军的孙女儿。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啊。”樵夫的头磕在地上,不敢抬起。
“罢了,抬起头来。”皇图浅道。
“是。”樵夫颤颤巍巍抬了头。
湿漉漉的泥黏在他的额头上,分外滑稽。
“我瞧你有心事,若不嫌弃就说与我听听吧。说不定能帮上忙。”
樵夫一听,心里一喜,但他想了想,问,“不知大人与南州知州大人,谁官儿做的更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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