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连蹙眉,“救命之恩怎能视作儿戏?”
皇图浅无奈捂着额头,“罢了罢了,说不过你。”
“浅爷,为何你会出现在这里?张意昕不是寻你去了么?你当在南州吧。”他们错过了么?
皇图浅眼神闪烁了下,“发生了些事儿,我便来了这里。张意昕他寻我去了?怕是错过了吧。”
黄连点头,想是这般了。皇图浅咦了声。摸着下巴瞧着黄连。
“怎的了?”这般盯着他望,是他易容的面皮上出了什么纰漏么?
皇图浅连连招手,“月魄与张意昕的医术相比,谁较好?”
黄连答,“不分伯仲。”这话着实是真。
他乃一代神医天玺之入室弟子,张意昕则师承鬼医青冥子,医毒一家亲,论医术的话,自当是半斤八两,谁都不让谁几分。不分伯仲?
“那正好。”皇图浅草草落下三字后,不由分说拉起黄连就往一边的客栈赶。
“哎哟,客官,请问您是
打尖还是住店?”
皇图浅直接拍上一锭银子道,“一间上房。”
见客人这么焦急的模样,老板也被吓着了,瞟了眼站在柜台下一脸好奇望着四周的小女童以为是有事出远门的一家子,便忙招了小二来,“天字三号房一间!”
“好叻!”小二高声应合着,“客官,这边走。”
刚进门,皇图浅就合上了门,没给小二开口的机会。小二碰了一鼻子的灰后,也不敢埋怨,直觉告诉他这个能穿的起织锦的女子不是一般人,还是少得罪为妙。只得灰溜溜离去了。一合上门,皇图浅就走到桌子上,将藏在腰带中的那半颗蜡丸连同锦帕搁在了桌子上,“这,怕是要有劳月魄你了。”
黄连走上前,疑惑地看一眼桌上的不明真身的药丸壳子又看了眼皇图浅。
皇图浅半趴在桌上,无奈叹气,“我不会医术。”
黄连大吃一惊。怎么可能!她不是芩玲夫人的女儿么!芩玲夫人的女儿怎么可能不会医术?这传出去,谁会信?
皇图浅有气无力地道,“莫惊讶,这是事实。阿娘不让我接触医术,一般的药材一般的小病,我是识得的。这东西,便不在我知晓的范围内了。是不是很难以相信?呵,我也这么觉得。”
黄连只能认为是芩玲夫人因有个别因素,才不允许她习医吧。
“快些瞧瞧吧。我本是将另一半交给了狐狸,让他交给张意昕查的。怎知,又跟张意昕错过了。可巧,又遇见了你,择日不如撞日,不如就让你来瞧瞧吧。”
黄连了然,方才她那番话,原是为了这个东西。能让皇图浅这么紧张的东西,他也很好奇呢。
“爹爹,这是什么啊?”茯苓踮着脚尖,好奇地想戳搁在桌子上的东西。
“别动。”皇图浅喊了一声。吓得茯苓忙收回了手。
“我对这东西没什么把握,你若是因为这东西中了什么乱东西,我可怎么同你爹爹交代?”皇图浅出声解释。茯苓点点头,不再伸手触碰。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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