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前一步,着急地跟他们解释:“这两个人,一个是我外婆,一个是我表哥。是仇易软禁了他们,我们来,只是想救他们走!”
警察听我这样说,立刻警惕起来。疑惑地看看我,又看看仇易和外婆。
一个警察将外婆拉到一旁,离仇易尽量远,问道:“老婆婆,有警察在场,就算任何人威胁您,您都不用害怕。我问您,是不是真跟这位小姐说得一样,是仇先生软禁了您?!”
我圆睁着一双眼睛,紧张地等着外婆的回答,等着她在最关键的时刻,能够良心发现。
然而,她连思考的时间都没有停顿,直接就哭了起来。握着警察的手,哭诉说:“警察同志,真不是我女婿软禁我们。他一直好吃好喝得,把我当成亲娘对待。其实,是我这个不孝顺的外孙女儿,对我不是打就是骂,还想把我带走锁起来!”
“你……”听着她满口胡言,我气得话都说不出来。胃疼得我倒吸凉气,手脚都变得冰凉。
“事情已经很清楚了,希望你们以后不要再来打扰老人家的安宁。”警察给了我们最后的警告,就开着警车,带着外婆和伍大官离开了。
仇易得意地走到我们面前:“每一件事,都是按照预定的轨迹在运行。女儿,你还不服输吗?”
我气得手都抖了,胃痛得只能倚靠着洛云川站着。
“明天,不要忘记来医院,早上九点。”仇易挥挥手,得意地上了他自己的车。
洛云川一直安静地搂着我的肩膀,我有些怪他没帮我说话。
而,洛云川却说:“苏米,我希望,你能将自己的棱角磨得更加锋利。”
他开车,带我去了医院,挂了急诊。
一番检查后,说是急性的胃部出血,不过量很小,就不用担心,回家多休息一下就会好。
入夜,我躺在洛云川的臂弯里,他手上拿着一个小小的热水袋,放在我胃部的位置,轻轻柔柔地给我按摩。
“苏米,明天跟我去欧洲吧?”他单手支着头,轻声问我。
“不行啊,明天还要去医院等配型结果。”我平躺着,无力地看着天花板,说。
躺在他的臂弯里,能明显地感觉到,洛云川的身体蓦地一滞。
“你真得要给那样的人捐肾?”他问我。
“一码归一码,洛云川,就算他是天底下最大的混蛋,就算不认他这个父亲,可是,他救过我的命啊!”我翻了个身子,面对着他的胸膛,将脸深深地埋在他胸前,“如果没有他,也就没有现在的我。有恩就要思报,我不希望带着愧疚感活下半辈子。”
我的手臂,环过洛云川的腰,紧紧地抱住他。
说不紧张,是假的。明天的配型结果出来,如果我跟仇易配型成功的话,对我而言,必然是一个不小的考验。
我紧紧抱住洛云川:“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需要捐肾给仇易,你会在手术室外面等着我吗?”
我希望,等我从冰冷的手术室出来以后,第一眼看到的,会是他!
“我不会让你做手术。”洛云川反手,抱紧我。尖锐的下巴抵在我头顶,笃定地说道。
“洛云川,有些事,是原则。不能变!”我仰头,光洁的额头顶在他微微冒出的胡茬上,轻轻地蹭了两下。
没错,我就是在讨好他。才刚刚跟他和好,就算有意见分歧,也真不
想跟他吵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