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洛云川,你女人被你非礼了,你到底管不管呀?喂?!喂?!”我冲着电话狂吼。
磊子脸都吓白了,然而,电话那端,洛云川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床头柜里有柄匕首,阉了他就是。”
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这是明显不相信我的话咯?!
我安静地拿着手机,欲哭无泪地待了好几分钟。
磊子捂着胸口,呼呼地喘气,冲天做膜拜状:“吓死我了,感谢洛总不误会之恩。喂,女人,到床上去!”
面对这个混不吝的小子,我是一点儿办法都没有,最可气的是,在他的监视之下,我躺到床上没多久,居然睡着了。
好久都没有睡这么好了,第二天清晨,早早得醒来,顿觉神清气爽,一身轻松。
窗外,传来一些“嘿嘿”、“哈哈”的声音,我走到窗口,看出去,居然发现,正手执一根竹条,在指挥着几个徒弟,练功夫。
我小时候,在安嘉的武馆,学的是跆拳道。
而,教的,却是正宗的中国功夫,没一招一式,都充满了劲道,连起来练,又行云流水,出神入化。
我站在窗口看了一会儿,手脚就有点儿痒痒,不自觉地跟他们的动作比划起来,一直到他们收功,回到别墅里面吃早餐,我还有点儿意犹未尽的感觉。
今天是周一,吃完早餐后,我早早地出门,去学校上课。
一早上心情都挺好的,除了,身后跟着的那条多话的“尾巴”。
站在公交车上,我拉着拉环,无奈地看着窗外,耳边,是魔音式循环的问题:“苏米,你们学校美女多不多?有你这么漂亮的女生吗?你看我今天的打扮怎么样?够不够帅?还有哪里有问题吗?你们学校美女,喜欢我这款小鲜肉吗?”
叨叨叨……
我实在受不了了,回头瞪他:“磊子,你死皮赖脸跟着我,我忍了。但是,能不能麻烦你安静一点?”
磊子愣了一下,做了一个拉拉链的手势,把嘴巴给锁死了。
不过,也就是几分钟的功夫,他又开始叨叨:“苏米,你能不能给我介绍个女朋友呀?单身狗好可怜呀!”
我都想死了好不好,这洛云川怎么回事?昨天夜里让他看着我睡觉,今天又命令他跟我去上学,说什么黑大个儿长得太小众,跟在我身边太扎眼,所以,让磊子陪着,反正把他丢大学里面,一点儿都不会有不和谐的感觉。
而且,从今天起,洛云川每天都早出晚归,虽然每次醒来时,床上有他回来过的痕迹,可是,我却一连好几天都没能见到他。
有一种近在咫尺,却无法相见的无力感。
磊子每天跟着我出入校园,就算是坐在教室里跟我一起上课,老师也看不出来他不是学生。
我赶了他几次,他死皮赖脸地不走,我也没有办法,就由着他了。
不过,冯可武却觉得这件事很诡异:“我云川哥爱吃醋的毛病,治好了?允许异性靠近你了?”
我无奈地摇头:“不知道他葫芦里卖得什么药。”
“管他什么药,反正是为了保护你。”磊子翻着白眼儿看天,提醒我,“谁叫你那么爱惹事儿。”
在学校里遇到
了李达,我高兴地跟他打招呼,灵机一动,想请他帮我查查百合的下落。
刚走到李达身边,磊子就像个门神一样,突地杵在我俩之间,两臂一展,给我俩限定了安全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