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这种小心思,小伎俩。
叶随心嫌弃地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说道,“若是有人亲眼看见除陈致远之外的人与那位被杀的姑娘进了同一间屋子,是不是就能说明一些什么问题?”
轩辕弘闻言点点头,“孺子可教也。”
那也就是说,的确是有人看见了。
叶随心顿时眉开眼笑,笑得:“王爷果然是王爷,出手便有非凡成绩。着实令人佩服。”
“这就开始夸奖本王了,那后面还有得你夸呢。”轩辕弘笑笑道,话里有话,弦外有音。
叶随心不由得顿了顿,“……王爷此话何意?”
“附耳上来。”轩辕弘冲她招了招手。
叶随心忍住嫌弃的眼神,默默伸手去抓方才轩辕弘递过来的那张纸。
但她的手还没碰到那张纸,突然从天而降一只手捷足先登了。
她顺着那只手往上看去,那只手的主人,正得意洋洋,活像是个抢到了糖吃的小孩儿。
“这个东西你还是回去了再看吧。”摄政王曰。
叶随心默:“……”
说一套做一套,简直……
叶随心默默把险些脱口而出的脏话给咽了回去,深深吸了口气,不情不愿地凑了过去,“王爷请说。”
轩辕弘凑在她身边,轻声说道:“有人亲眼看见,蔡国公的世子强行将那位被杀的姑娘给推进了房间,而且还起了口角,争执,甚至有打斗的动静,但没过多久就安静下来了。蔡国公世子不久之后便离开了。有送水的下人在蔡国公世子离开之后误闯入房中,当时那位姑娘已经断气,而陈致远还在隔壁房间的床上昏睡不醒。”
隔壁房间?
这么说,事发前,案发的屋子和陈致远休息的屋子不是同一间。是事后才被人将两人挪在一处的。
换句话说,是有人杀了那个可怜的姑娘之后,要找个替死鬼,而陈致远就成了那个背锅的替罪羊。
“那证人现在何处?”叶随心追问道。
这个证人是陈家公子翻案的关键,至关重要,必须好好保护起来。
“证人自然在证人处。”摄政王漫不经心答曰。
叶随心:“……”
瞧他这副得意忘形的德行,准是将人给保护起来了吧。否则以他做事稳妥的一贯作风,若是证人有恙,他怎么能有闲暇在这儿揶揄她。
想通了这一点,叶随心便坦然做了回去。
“好吧,王爷既然已经将人给保护起来了,想必是不用小女再操什么心了。王爷,陈家公子的那件案子,可就交给您了。望您务必上心。”
“这个案子于本王有何好处,本王上什么心?”轩辕弘一脸“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神态。
“你……”叶随心顿时气结。
她都不想说了,之前到底是谁拿这个案子坑了她一个条件的?还说等他想起来要什么,再与她说。他这么快就忘了?还是故意装蒜想继续坑她的?
她承认觉得,眼前这个摄政王分明就是后者。
叶随心翻了个白眼,凉凉说道:“王爷若是这么说的话,那是之前说好的事情不作数了是
吧?这也行,之前的条件不作数了,王爷想要什么就此时直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