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言言手上的动作一顿,抬头望着张姐。
“是他吧。”
“啊?您说什么?”
叶言言笑了笑,搅动着碗里的粥。
他那么聪明,自然将所有可能的情况都想到了。
“如果他还念着我们曾经的感情,就让他明天八点跟我一起去民政局离婚。否则的话,从明天八点开始,我将拒绝吃任何东西,进行任何治疗。与其这样痛苦的活着,我宁愿去死。”
张姐觉得自己身体里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压着一样,喘不上气来。
“真的非要这样吗?”
“这样是最好的结局。话不管你带到还是没带到,明天八点以后我都会那么做。”
“你这是在伤害自己,好孩子,你听张姐说。这身体是自己的,得好好的爱惜。这身体是一切的前提。你要是真的想离婚,就赶紧养好身子,自己去找少爷谈。”
叶言言苦笑着摇摇头,若是司厉爵存心要躲着她,她又怎么可能找的到。
更何况,没了这个可以利用的残体,她不知道自己还能拿什么当砝码。
“我累了,想睡一会儿。”
将粥放在一边的床头柜上,背对着张姐躺下。
听到张姐那一声又一声的叹息,叶言言想捂住耳朵。
她不能动摇,绝对不能。
张姐轻声轻脚的转到床的那一边,见叶言言双眼紧闭,呼吸匀称。估摸着她应该是睡着了。
离开病房,去到走廊里给司厉爵打电话。
电话刚刚接通,就听到电话那头的人急切的询问。
“是言言出事儿了吗?”
少爷那么关心叶言言,她都看在眼里,想不明白为什么她就得要离婚呢?有什么坎儿是过不去的呢。
“少爷,夫人让我给你带句话。”
“我不是说了,不敢她要你带什么话,你都拒绝吗?”
“我拒绝了,但思来想去,觉得还是应该跟您汇报
一下。”
司厉爵整个人都紧张起来,像是在等待着审判的犯人。说话也没了底气。
“她,她说什么?”
“她要您马上跟她离婚,否则的话就绝食、不在接受治疗。少爷,你说这可怎么好啊。”
“我来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