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忍不住
的在放轻,江焕打开跳跳的房门,小心翼翼的走进去,跳跳乖乖的躺在的婴儿床上。
梦中,似乎有什么不好的东西在干扰着她,小家伙眉头有些不耐烦的紧蹙着,江焕终于没忍住伸手帮她轻轻抚平。
好细嫩,江焕赶忙收回自己的手,她的脸颊太娇嫩,好像一戳就破般,他不敢停留太久。
“跳跳……”江焕自言自语的念叨着小家伙的名字。
她的睫毛长又密集,洋娃娃一样好漂亮的,她怎么能不是爸爸的女儿呢?他可以不是,他早就知道自己不是爸爸的儿子,他被妈妈骂作贱种、杂种。
他也曾经懊恼过,为什么这么不争气,为什么就不是爸爸的儿子?可后来渐渐被打被骂越来越狠。
心里也就不再有什么期盼了,可她这么美好,怎么会跟他一样?怎么会也像妈妈骂的那样是贱种、杂种?
她不是,她一定不能是!她才没有自己那么脏,她是最美好的,像天使一样。
饭桌上,跳跳兴奋的不行,见到了之前的那个小哥哥,招着小手的要跟江焕玩,唐暖盛了碗汤放在江焕面前。
“刘妈,你先抱着她去玩会儿别的,让小焕吃饭。”
跳跳只要一招手,小焕立马就连饭都不吃了,全神贯注的就盯着她看,唐暖有些头疼,养两个孩子是这样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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骂声被瓢泼大雨还要热烈,唐暖想公关处理这个职业一定要巧舌如簧的人才能应聘,这样也好,本来就是她喝醉了给唐轩惹来的祸端,这样也总比唐轩担了责任让她舒服。
外面媒体记者的眼睛都像是装上了雷达,唐暖几次三番想去看唐轩到了半路都被追踪的狗仔给堵了回去。
可能是唐轩的经纪公司说辞起到了作用,媒体也更加觉得在唐暖身上挖掘不到什么,便也不在围追堵截,唐暖这才得空偷摸的到了医院。
医生说,今天检查才刚有了好转的迹象。
唐暖拿棉签沾水湿润着唐轩的嘴唇,经纪人一身黑衣打扮的偷溜了进来。
“你也别怪我,实在没有其他办法。”多多少少有些愧疚,但又无计可施。
“我应该谢谢你,唐轩是我哥哥,没有谁比我更希望他能好。”
做错了事情,不想挨骂的平安渡过,那是三岁小孩才抱有的侥幸心理。
唐暖被宠的十三岁还会这样想,可眼看着都三十岁了,总不该那么幼稚。
只是唐轩一直不醒,公司就要拼命的。
浑身包裹的严严实实,她想这会儿就算是唐父看见她也一时半会认不出,可却不成在电梯里就碰见了熟人。
“叭叭,拔完牙要吃什么来着?”陆呦摇头晃脑着,抬头望着陆远问道。
陆远像是没有听见似的,双手揣兜目不斜视的望着前面。
“好像是冰激凌吧?”陆呦呦自说自话,明明眼角还遗落着刚刚拔牙因疼痛而留下的泪痕。
唐暖本该是要打招呼,可想了想自己现在所处的风口处,张开的嘴也就自然而然的合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