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不好的呀。”沐清璃回答道,然而在心里,更加觉得这事情是有端倪的,仿佛是更加想要知道这真实的状况了。
“沐主子还是请回吧。”绿柳终究是不肯同意沐清璃要看看司马婉儿的要求,这想要回身进去,把门关好了。
“我倒要看看到底是怎么见不得了。”沐清璃一个灵巧的闪身就冲了进去,任凭绿柳怎么抵挡都挡不住了,若霜紧跟其后,也跟着沐清璃走进了内院。
“婉儿,婉儿。”沐清璃一边走,一边喊,终于走到了内院,在厢房之内看到了司马婉儿。
“小姐,沐主子她……”绿柳赶紧上前解释,仿佛是一个犯了错的孩子一样,愣愣的低着头,好像是在等待着司马婉儿的惩罚一样。
“柳儿,没事了,你退下吧。”司马婉儿招了招手,示意绿柳退下,去打点写小吃什么的。
“婉儿……你……”沐清璃还是看见了司马婉儿这隆起的肚子,终于好像有些明白什么了。
司马婉儿一袭素腰的滚雪细纱衬底的席地长裙,裙角的边上用银色的闪线层层叠叠的绣上了九朵曼陀罗花,在一片雪白中闲的格外注目,裙领由两条银色织锦细带交叉挂颈的样子。外衬一条较宽的云纹银白长绸带环绕在莹白的臂间,精巧动人的锁骨不偏不倚的露了出来如丝绸般柔滑的秀发,用由三支尾端带紫白水晶珠
串起的细钗组成,轻轻的环绕着如墨般的青丝。几片像小拇指大小薄如蝉翼的淡紫小片斜贴在了左眼的下方,闪动着隐隐光华,眉眼如画,沉鱼落雁,闭月羞花,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只是这肚子的部分微微的隆起,而且在司马婉儿的脸上也洋溢着一个做母亲的光辉,这是一种兴奋的感觉,也是一种幸福的感觉。
“璃璃,你别惊讶。”司马婉儿觉得沐清璃一定是被吓到了,这一定是不能够接受的。
“没,我没惊讶,我只是替你高兴,真的,原来你的孩子没有掉。”沐清璃掐着手指算着,也明白,这般大的肚子,差不多就是之前的那个孩子,原来司马婉儿并没有酿成这悲剧。
“是啊,老天待我也算不薄了。”司马婉儿有些感叹,好像是一阵叹息。
“怎么了?”看着司马婉儿的叹息,显然她是不那么开心,“王爷知道了吗?”想着这么大的事情,王爷不知道是不是已经知晓了。
“王爷知道的,这禁足的事情,就是王爷安排的,他是怕人来谋害他的孩儿,就将我禁足,到足月出生,这样的话,就不会有人发现我的身孕了。”司马婉儿一字一句的说着,像是在说别人的故事那么的平静。
“原来是这样,也是啊,王爷想知道的事情,自然是没有人瞒得过他的。”这毕竟是王爷的一个大家子,能有什么事情隐瞒的了楚离横呢?
“是啊,对了,璃璃,上次你不是受伤了,我多少也有听说了,但是我不能过去看你,实在是抱歉了。”司马婉儿始终在为那些小事而内疚不安,但是沐清璃根本就没有把那些事情放在自己的心上,这毕竟是一件小事,对于沐清璃来说,自己今天来这里,也不过是想要看看司马婉儿,毕竟以后会再也不见了。
看着沐清璃的脸孔,司马婉儿是那么的激动,要知道这眼前的女孩子是自己的妹妹,亲生妹妹,原来自己在这个世界上,能够拥有一个亲人是一件莫大幸福的事情。
“璃璃……璃璃……”司马婉儿一直在想,这到底是要不要将这个事实告诉沐清璃呢?这不会不会太太过于突兀了。
司马婉儿始终再犹豫不决,好像是没有办法下定决心一样,似乎要考虑的事情太多了,怎么都没有办法做到平衡一样的,这毕竟是很难两全其美的。
尽管司马婉儿未目睹洪荒的简牍生韵,可那墨香却遗传了千年,点点墨胚勾勒的龙凤之姿舞动了千年,千年的墨迹,千年留痕,唯眼前那一纸无力苍白,墨痕未干,竟洇开烟火之晕,连纸背也散乱了。却原来,不是临水之故,而是我的纸墨,皆源于烟火之中,洇开了团团烟火,依旧是无痕的纸墨。徒留她不停打捞,不停书写,一切枉然……
这时光流逝。墨点既无痕,山水应经年。此后,我不去无谓打捞,不去徒劳书写,只去自由采撷。纵非无欲无求,可已心逐山水——万水千山后,若拾到她曾寄水而流的残言碎语,请任它轻随山水,远去,沉去。只要岸边桃瓣依旧菲菲,堤上柳絮依旧纤纤,她全然醉去,那些诗行,那些词律,她所珍藏的墨迹,都抛入烟火自逐波。她可以滞留,只问山水,取弱水三千里偶然的一瓢,一饮而尽,步青山万重中无言的一峦,安然栖息。
“怎么了?有什么不妥吗?”沐清璃见着司马婉儿一直叫着自己璃璃,这十分的奇怪,平日里好像都不是这么叫的,好像自己的感觉是那么的亲近了一般。
“没……没事……”这司马婉儿赶紧收口,好像也知道自己的失礼了。
“你这也快生了啊!”沐清璃看着司马婉儿的肚子,无聊的转移了话题。
“是的,快了。”司马婉儿掐着手指算算,差不多也该生了,这日子也到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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