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由二老对望一眼,终还是拽出了自己背后的铁瑟琶。申捍对着众人双拳一抱,沉声道:“诸位,若能向我家小姐赔个罪,今天的架原本可以不打。”
至到此时,申由二老仍不愿意动手。
可这四个少年却并不知道申由二老的可怖之处。而首先站出来的,竟是看着最沉静的韦亢。
韦亢推一下鼻梁上的细丝眼镜,笑道:“早闻董老先生乃黄龙第一得意门徒,今日既际会他的手下,岂可失之交臂。”说话间手腕一伸,袖管中已滑出一条黄澄澄的三棱铁刺来。
淳于樱唇一张,似乎想要说什么,却被司空无骇一声欢呼打断了:“白说了半天,早打岂不爽快。”说着把一双银丝绞成的拳套戴在手上,锵的一下互击,兴冲冲的道:“看我铁手如何挥尔琵琶,哈哈。”。
他虽然一脸跃跃试的兴奋模样,大半精神倒都放在了夜歌身上,好像生怕夜歌又跑了似的。
陆狐嘟囔一声,伸伸懒腰,站在了淳于一边,双手仍是空空的垂在两侧,全然看不出是要打架的样子。淳于皓腕一抬,纤手左右分处,当中已多了一条漆黑如发的软鞭。
申捍看着四个少年,微微笑道:“在游戏里,可寻不出古武学会那么兵器趁手的兵刃吧。”
韦亢冷冷的望着他,淡淡笑道:“彼此,彼此。”
双方已,夜歌却依旧怔怔的站着,眼神只是呆呆的望着天空,好似忘了周遭的一切。脑海里仿佛惊涛骇浪,一下又一下折磨着自己那根最,一个个念头猛的出现又倏的消失,试验,试验,是退还是进,前面究竟会发生什么。自己真的会疯掉吗?真的会完全迷失吗?
—时间天旋地转,头痛欲裂。
此时,申捍由挺已同时沉声喝道:“小心了!”
声音不分先后,人影更无参差,两团乌云也似的铁瑟琶分头向韦亢砸到。
当真是不
动如山,动似雷霆!
可韦亢竟连看也未看,身形只如木桩般平平向后一退。他才一退,早有两道人影自他身后迅捷无伦的扑了出来。…
一条般的长长软鞭,如灵蛇出洞,划出诡异的势子绕开两支铁瑟琶,分向申由二老卷去。
柔鞭的来势实在太奇,待看清时,鞭梢如蛇吻,已点向了申由二老的咽喉。
以申由二老的身手也不得不闪身疾退。
申捍刚刚退开,便觉一股奇寒的劲风向自己双腿扫来,百忙中横刺里纵过,顺手一瑟琶扫出,却是空空的,完全沒有碰着对手半分。正奇怪间,那奇寒的劲风却又自脑后袭来。
申捍十数年来纵横四海,如何遇着此等境况,大惊之下,猛的向空中一跃,身子倒翻,头下脚上的挥琵琶八方一扫,这才看到站在自己身后的竟是……那个懒洋洋少年。
只是不知什么时候,他手上已多了一柄精寒如水的匕首。
“你是那个陆狐!”申捍一声怒吼,人已倒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