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啦。”夜逍遥为夜歌满斟一杯酒,先痛饮一杯,朗声道:“你可以不相信我,但欧阳师姐交待的东西我一定要带到。”
说着嗵嗵两声,石桌上已多了三件东西。
两柄古色斑斓的长剑,一本焦黄残破的古书。
夜歌看看夜逍遥,自然而然的拿起双剑。
剑方入手,锵然冷意已直透心骨。
稍短的剑,华纹繁复,金镡玉柄宝色逼人,但浓浓怨忿之气既使沉埋千载亦能铮铮作响。
“属镂!”夜歌脱口说出时,剑上嗡嗡之声大作,似要跳脱飞去。朦胧中,一个虬髯银发的峥嵘老者,
一个博冠长带的轩昂丈夫盘旋飞绕,呼啸而起。
“是冤死属镂剑下的伍子胥和文种吗?”夜歌脱口叫出时,全身早已被澎湃伟力所充斥。
一声长啸,更夹杂了伍子胥和文种的千古冤愁,划然直上,九霄外,云山为之遏倒。
夜歌如鹤冲天,全身真气沛然,哪里还复当初病夫模样。
夭矫盘旋,困龙得雨,煌煌异彩,凤鸟重生。
这一刻,天下我有!
一柄剑,舞透漆黑苍穹,舞出骄阳似火。
望着初升红日,夜歌感慨莫名,却绝无半点倦意。
桌上那本书不知道什么时候已消失了。夜逍遥袖着双手,木然枯坐,见夜歌终于平静下来,才静静说道:“你的左手还有一柄剑。”
哦,夜歌这时才想起左手还握着一柄剑。那剑,沉静如水,墨色无锋,不动声色的静静待在夜歌手中。
当夜歌看着它时,似乎是在眺望深渊,一个永远看不透的深渊。
看着,看着,那深渊忽然整个的扑了上来。像一座大山压下,夜歌汗流如注,寸步难移,像整片灌倒,夜歌气闷欲炸,片息难喘。
夜歌弯着腰,喘着气,挣扎的对夜逍遥道:“这,这,这怎么……”
夜逍遥笑嘻嘻的转过身,袖着双手走了过来,看着夜歌渐渐发紫的脸,摇头叹道:“何苦来哉,何苦来哉,你只要对那剑说‘请押后’便成了。”
夜歌忙不迭的说了,千顷重压果然一时消散,夜歌却一时错了劲,扑通一声摔倒在地。
“这怎么会事儿?”夜歌顾不得起来,便朝鬼财神破口大叫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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