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宗厅长对蒋小舟的恭维,陈琴琴终于知道她是哪儿的书记了:江南市的纪委记,省城十三个最有实权的之一。
搞清楚蒋小舟的身份后,陈琴琴瞬间有了种做梦的错觉,赵飞阳的老娘不但这么年轻貌如花,而且还是江南的实权高官!
虽说陈老师不是很清楚官场上的那些事,可也明白一个道理,依着蒋小舟的年龄和性别,能够走到这一步,没有深厚背景那是骗人的。
宗厅长也是个很识时务的人,在和蒋小舟寒暄了片刻后,就找了个理由告辞了。
临走前,还看着陈琴琴说:“蒋记,陈老师的工作能力很不错,刚才我还提议彭校长给陈老师加加担子呢。”
蒋小舟知道宗长这样做是卖好,但也没在意一个大学的破主任,只是矜持的笑着点了点头,以长辈的姿态对陈琴琴说:“琴琴,还不赶快谢谢赏识你的领导?”
陈琴琴赶紧点头道谢:“谢谢宗长。”
宗厅长摆了摆手,正要告辞时,却听蒋小舟说:“
琴琴,本来我想留你在这儿多聊会的,不过也不能耽误你工作,这样吧,等回到江南后,我们再单独吃饭吧。”
啊,这是在赶我走呢。陈琴琴愣了一下,接着明白蒋小舟啥意思了。
如果没有蒋小舟在场的话,在这儿遇到赵飞阳,陈老师当然不会走了,说啥也得掺着他四处逛逛,晚上一起去酒店那个啥,第二天肯定会精神焕发了。
可既然蒋小舟在,就算赵飞阳留她,她也不敢留下的:别的不说,省会城市的主要领导这个牌子,就让陈老师有些喘不过气来。
现在蒋小舟既然委婉的赶她走了,陈琴琴不但没有不爽,反而觉得蒋记挺通情达理的,连忙说了两句客气话,跟着宗长一起出了包厢。
来到走廊中后,陈琴琴就看到宗长长长松了口气,一副如释重负的样子。
接着,她就看到宗厅长看向了她,那眼神中带着说不出的和蔼和关心:“陈老师,刚才在房间时(他们那个包厢),我几次想赶走那个张大少,不过碍于王副任的颜面,所以我才……”
哼哼,当时你是这样表现的吗?如果不是看到赵飞阳的老娘,你会这样和我解释吗?
陈琴琴心里诋毁了两句,但表面上却是一副感激神色:“宗长,我看出您是护着我的了,只是有些事是身不由己而已。”
“身不由己?哈,就是身不由己。”宗长忽然发现陈琴琴很适合当官,因为她有着给领导找台阶下的悟性。
如果是放在以前,宗长说不定会和蔼的拍拍陈老师的肩膀,勉励几句,再多少流露出点‘和我好,有你好处’的意思,把她发展成一个乃乃。
不过现在他可不敢有这样的想法:开玩笑,这位骨子里都透着狐媚样的陈老师,可是蒋记儿子的好朋友,唯有不想在官场上混了,才会有这想法呢!
眼珠转了转,宗长旁敲侧击:“陈老师啊,你和蒋记的儿子是同学吗?”
陈琴琴这时候心思也活泛了起来,故作神秘的扭头看了眼秋风阁包厢那边,低声说:“我们不是同学,是、是姐弟,偶然机会相遇后,他追求我来着。后来得知我已经结婚后,就认我做了干姐姐。”
干姐姐?哼,恐怕是被他‘干’的姐姐吧?就老蒋那身份,她儿子会追你?你也太自以为是
了!
宗长心中鄙夷了陈老师一下,索性直截了当的问:“陈老师,那你应该知道蒋记的真实身份吧?”
陈琴琴淡淡的说:“嗯,以前我就知道她是江南的纪委记。但我从没有觉得她对我有什么影响,我只是和她儿子赵飞阳以姐弟关系来往的。”
看着一脸淡然的陈老师,宗长有些看不出她内心世界了,沉吟片刻才苦笑着说:“呵呵,因为你不是官场中人,只想做学问,所以你当然不会在意蒋记的真实身份。那个啥,我问你,你总该知道当今一号是谁吧?”
“呵呵,宗长您可真会开玩笑,我身为华夏公民,如果不知道谁是当今一号,那我可就活的太失败了。”心中下意识的鄙视了下宗长,陈老师心想:你以为我是个白痴呢,不知道一号长是谁!
但宗长接下来的这句话,却让陈琴琴觉得她还真有点白痴趋向:“你知道吗?蒋记丈夫的亲哥哥,就是当今一号。”
“什么?”陈琴琴的眼睛一下子瞪大,吃吃的说:“您、您说蒋记丈夫的哥哥,就是赵飞阳的大伯,是当今一号?”
“唉,陈老师,我真是羡慕你能有这么一个‘干’弟弟哦。”宗长由衷的叹了口气,终于忍不住伸手在陈琴琴肩膀上拍了拍:“陈老师,好好‘干’,我看好你哦。”
“赵飞阳的大伯,竟然是当今一号长?这怎么可能呢?”望着快步走进电梯内的宗长,陈琴琴直觉的头有些晕,赶紧伸手扶住了走廊墙壁。
她说什么也没想到,从孤儿院出来的赵飞阳,竟然有这个天大的背景。
慢慢清醒后,陈老师心中泛起一丝苦涩,看来他也是刚认亲,如果早就知道他自己有这么牛的背景,绝不会够因我的。
但接着,陈老师双眸就开始放光了,昂起兄膛给自己打气:“陈琴琴,别灰心,我相信你的魅力,就算蒋记对你不满,可你也有足够把握米住赵飞阳的,反正你只想做他请人,又不是嫁给他,相信那家伙也不会忘了你的!”
暂且不提心情好像过山车那样的陈老师,再说蒋小舟母子俩人。
等宗厅长和陈琴琴出了包厢后,蒋小舟给儿子倒了杯茶水,漫不经心的问道:“小阳啊,你实话告诉妈妈,你和那个陈老师,关系是不是很不一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