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简单的回答:“因为落日集团和外商签订了价值一个亿美金的业务。本来,我们老板原计划是请所有签单达到一个亿美金的客商吃夜宵的,不过因为昨晚大家都很忙,所以就把夜宵改为了早餐。两位,请吧。”
原来是为了这事才找我们。
赵飞阳和赵子龙再次互相对视了一眼,跟着俩人走下了天台。
在电梯内,两个大汉都没有说话,但脸上却带着恭敬的神色。
电梯下降到十七层时,叮当一声的停住了,在电梯门缓缓打开时,俩人对赵飞阳他们伸手做了个清的姿势,其中一人当先走了出去。
十七层的走廊,相比起底下的走廊来说,看起来好像更加宽阔一些,装潢也更加奢侈,两边墙上挂着一些当代画家的油画,脚下厚厚的羊毛地毯,让人感觉好像是踩在云彩里。
在靠近东边的两扇门前,站住两个身穿古装服侍的侍女,对赵飞阳俩人微微屈膝,做了个万福。
大汉抬手敲了下房门,随即推开了其中一扇:“两位,请进。”
赵飞阳点了点头,当先走了进去,然后就看到了一个人。
莫孤烟告辞走人后,钱银杏才从急匆匆赶来的小董嘴里,得知了他的真实身份。
当听说和自己把酒聊了整整一个晚上的那位莫大少,来历竟然这样显赫后,钱银杏没有像一般女孩子被豪门大少青睐后的惊喜,而是一种莫名的心慌,和害怕。
她害怕莫孤烟会对付赵飞阳。
尽管她恨那个姓赵的恨的不行不行的,可就是为他担心这种莫名的担心,让她心烦意乱,几次想去找赵飞阳,劝他去给莫孤烟负荆请罪,要不赶紧就流浪天涯去吧,要不然等待他的,将是最残酷的报复。
心慌之下,钱银杏完全忘记了赵飞阳,背后好像还站着京华赵家。
在她的潜意识中,她总是把这家伙当做一社会痞子,并本能的想替他排忧解难。
钱银杏也恨自己,恨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关心那个无情无义的家伙。
虽说和莫孤烟聊了一个晚上后,莫大少给钱总留下了很好的印象,一点也不像张耀明那样无知跋扈,可她更清楚,这种出身豪门的大少,就算暂时任了下来,但绝不会罢休的!
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才能帮那个混蛋,要不我再去找莫孤烟,求他无论如何也别和赵飞阳一般见识?
想到这儿后,钱银杏拿出手机,找到了莫孤烟留给她的联系方式,咬了咬牙后走到角落拨通了。
电话中,传来嘟嘟的声响。
听到这个马上就接通的嘟嘟声响后,钱银杏觉得更加紧张了:我该怎么说?是不是开门见山的求他,只要放过赵飞阳,我宁愿答应他任何事可,可他假如要求我做他女人呢那,那我会不会答应?
赵飞阳,你个混蛋,你个死人,惹祸后你倒是拍拍匹股闪人了,却把这个烂摊子交给我,你还是个男人吗?
“嘟,嘟嘟,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无人接听,请稍候再拨。”就在钱银杏心乱如麻时,手机那边传来了生应的机械女声。
莫孤烟没有接她的电话。
放下手机后,钱银杏长长的松了口气,觉得莫孤烟不接她的电话更好,那样她就不用再低三下四的去求他了。
不过,这一丝庆幸马上就被更大的担心所覆盖:莫孤烟不接我电话,是不是猜到我会替赵飞阳求情,这才故意不接电话,目的就是要好好收拾他?吓,肯定是这样,我该怎么办?
不行,我得去找人问问他去哪儿了,我必须得找到他,哪怕是丢再大的脸,也得为那个混蛋解决本次危机。我发誓,这次过后,就算那家伙把天捅个窟窿,也休想我再帮他了!
心里这样想着,钱银杏抬头正准备喊小董时,却看到一个黑西装男人走了过来,态度恭敬的问道:“请问,您是江南梅山集团的钱总吗?”
钱银杏一楞:“是,我就是钱
银杏,请问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