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阳,这些就是你的。”
蔡娇娇拿起支票,看着上面那一连串的零,真有些晕眩的感觉:“呵呵,蒋伯母,看来你真是下本钱了,为了达到目的,付出这样的代价。”
蒋小舟没有说话,只是微笑着搅动着咖啡,一副兄有成竹的样子。
蔡娇娇放下支票,抬头正要说什么时,蒋小舟却又抢先说道:“除了这些,还有京华西城区分局副局长的职务。我想,蔡警官的父母年龄也大了,得需要你就近照顾。古人云,父母在,不远游。呵呵,如果蔡警官执意要在江南工作,你父母万一发生点意外,你可能会后悔终生的。”
蔡娇娇拿着咖啡杯的左手,手背上的青筋猛地凸起,声音变冷:“蒋伯母,你这是在以我父母的安全,来威胁我吗?”
“呵呵,如果蔡警官以为这也算是威胁的话,那就算是威胁吧,反正我是没这样认为。”
蒋小舟云淡风轻的笑着,看起来就像一个和蔼的大姐,在和小姐妹谈心:“不知道蔡警官有没有听佛家说过这样一句话,叫舍得,只有能舍得,才能得到更多,假如你只是攥紧手中现有的东西,那么你再也无法抓住更美好的,对吧?”
蔡娇娇沉默,很久都没有说话。
但蒋小舟却没有催她,只是笑吟吟的看着她。
她有十足的把握,相信蔡娇娇会选择最正确的。
直到咖啡杯内的咖啡彻底凉透后,蔡娇娇才慢慢咽了口口水,声音干塞的说:“蒋伯母,我能不能问你个问题?”
蒋小舟摘下鼻梁上的眼镜,对上面轻轻哈了口气才说:“只要我能回答,我肯定会给你最完美的答案。”
蔡娇娇看着她的眼睛,轻轻的问:“二十七年前,是不是也有人坐在你的位置上,对你说过这番道理?”
蒋小舟脸上的笑容,登时凝固在了脸上,眼眸中也迅疾闪过一抹厉色,正要说什么时,蔡娇娇却已经把支票推了过来:“蒋伯母,你不用回答了,我想我已经知道我想要的答案了。这张支票你收回去,我不会要的。”
蒋小舟声音变冷:“蔡警官,你真要一条道走到黑吗?”
蔡娇娇站了起来,拿起自己的包,居高临下的望着蒋小舟:“蒋伯母,我承认我没有你当年的勇气,但我却不想走你走过的路,因为我怕在若干年后,会伤害另外一个无辜的女孩子。你放心,我会离开赵飞阳的。另外,我听说南方的风景很好,如果我能在那边多待两年的话,心情会好很多。当然了,前提是我不能为父母草心。”
蒋小舟眼里的冰块,慢慢的融化:“蔡警官,你放心,你不会为父母草心的。”
“希望蒋伯母记住你今天所说的话。”蔡娇娇笑了笑,抬脚向咖啡厅门口走去时,蒋小舟却又忽然说:“娇娇,谢谢你。”
蔡娇娇脚步顿了一下,却没有停留。
老蔡敢发誓,今天绝对是他活这么大以来,最为开心的一天。
尤其是想到老蔡那张苦瓜脸,他就有种用美酒把自己灌死的兴奋,以至于还没有等蔡娇娇上完菜,就拿着酒杯出溜到了沙发底下。
相比起蔡清明,赵飞阳稍微好点,但也好不了哪儿去,也仰躺在沙发上,冲着屋顶嘿嘿傻乐。
“唉,这俩人真是的。娇娇,帮我把你父亲扶进客房。”
同样心情不错的蔡母,解开腰间的围裙,弯腰一把就将老蔡抓了起来,就像抗麻袋包似的把他扛在了肩膀上,惊的蔡娇娇嘴巴张得老大:“哇噻,老妈,就你这力气,还要我帮你吗?”
“人逢喜事精神爽嘛,嘿嘿。”蔡母嘿嘿一笑,对女儿抛了个你懂得的眼神,大踏步的走进了客房内。
“人逢喜事精神爽?呵呵。”重复了一遍母亲的话,蔡娇娇费力的把赵飞阳搀扶了起来,半搂半抱的把他拖进了自己卧室,刚把门关上,刚才醉的好像死蛇一样的赵飞阳,却猛地喽住了她的腰,弯腰把她抱进了怀中。
“啊,赵飞
阳,你……”蔡娇娇大惊,正要说什么,赵飞阳却迅速低头,堵住了她的嘴巴。
马上,带着酒气的男人气息,就刺骨寒风似的传遍了蔡娇娇全身,却又在片刻后,使她好像置身在温水中,接着很快就飞翔了起来。
刚开始时,因为现在是白天,再加上现在自己家里,蔡娇娇还是紧闭着嘴巴,只能用实际行动来抒发她当前是多么欢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