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刚扣掉电话,电话却又固执的响了起来。
叹了口气,赵飞阳一边等出租车,一边接听了电话,淡淡
的问:“老蒋,你找我有事吗?”
“赵飞阳,你在哪儿?”蒋小舟着急的声音从手机那边传来时,一辆出租车缓缓驶到了他前面。
赵飞阳摆手拦住出租车,拉开车门坐了上去后才说:“我在我该呆着的地方,怎么了?”
他在冷冷问出这句话时,的哥也问他:“嗨,哥们,去哪儿?”
赵飞阳还没有回答,蒋小舟带着哭腔的声音传来:“赵飞阳,你快来大西湖东门这边,你父亲被人撞了!”
本来赵飞阳正要告诉的哥去中心医院的,可在听到蒋小舟说出这句话后,马上就说道:“去大西湖东门!”
他虽然拒绝承认蒋小舟夫妇是他的亲生父母,但不管怎么说,他终究是他们的儿子,他是蒋小舟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他身上流淌着赵建成的血。
在得知赵建成被人撞了的消息后,内心那种带有叛逆的固执,马上就烟消云散,着急的冲手机喊道:“你别慌,我马上就赶过去的!”
赵飞阳乘坐的出租车刚加入疾奔的车流中,化名为朱丽的阿斯朵丽,就从一棵柳树后面闪了出来,望着车子消失的方向,嘴角露出了一丝冷笑。
吃晚饭时,钱银杏仿佛是要去战场打仗的士兵,一直都很兴奋,更多的却是紧张,以至于拿起餐纸吃进了嘴里都不知道,还一个劲的问贾烟红:“贾烟红,你说如果他不搭理我,那我该咋办?
如果我喊出那三个字后,他再守着那么多人说我神经病,或者奚落我,那我是不是、是不是找个汽车撞上去?”
贾烟红“扑哧”一笑,把钱银杏嘴角的餐纸拽了下来,眼里带着怜惜:“傻孩子,相信贾烟红的眼光,只要你能说出那三个字,我保证赵飞阳会回心转意的。
当然了,他也许会闹点小情绪,但你得原谅他,毕竟你那个牌子深深刺伤了他的自尊心。”
钱银杏眉头皱起,正要询问解决方法时,贾烟红又说了:“其实吧,每一个男人都是孩子,是孩子就有孩子气,唯一解决的方法,就是用女姓的温柔,或者干脆叫母爱去感化他。
一次不行就两次,两次不行,只要你确定你无法离开他,那你就追下去。小杏,我们人活一辈子图的是个什么呀?还不就是能和相亲相爱的人过一辈子,到老了也没遗憾?”
“我懂了。贾烟红,等我好消息!”被贾烟红鼓动的斗志昂杨的钱总,饭也不吃了,抓起小包站起身,狠狠在半空虚砸了一下,转身雄赳赳,气昂昂的走出了病房。
望着关上的房门,贾烟红脸上的笑容慢慢收敛,喃喃的说:“如果我再年轻十岁,如果我不是你继母,那我就是你最大的情敌。”
钱银杏走出住院部大厅,来到她的白色宝马车前正要上车时,才发现一个车胎瘪了。
“唉,人们常说关键时刻掉链子,我这是关键时刻车胎没气。”望着车胎,钱银杏无奈的耸耸肩,只好步行走出了医院,站在路边准备拦截出租车。
大多数时候,当人们闲来无事在路上溜达着玩时,那出租车一辆接着一辆的从你身边停下,问你要不要坐车。
可当你真有急事用车时,却是左等右等也等不来一辆。人们把这种奇怪的现象,称之为出租车现象。
现在钱银杏就遇到了出租车现象,她顺着路边边向东走边回头看,没有迎来一辆空着的出租车,却在回头时不小心撞到了一个人的怀里。
钱银杏承认,她在扭头盼出租车时,是没有注意到前面有人过来,所以撞了人家后第一反应就是道歉:“啊,这位先生,对不起啊,是我不小心。”
被钱银杏撞了一下的,是个男姓农民工,最起码外表穿着上就是农民工打扮,穿着一身蓝色的卡工作服,敞着怀露出黑黝黝的兄毛,头上还戴着个黄铯安全帽。
“没事,对不起?嘿嘿,你撞了人,一句对不起就行了啊?哎呀呀,我的肋骨,心口咋这么疼?”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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