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话不是这样说来着,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从苦日子向甜米米过渡是很幸福的,但过惯了好日子再回到苦哈哈,那种感觉可不咋样。
“草,你的事等会儿再说!”赵飞阳骂了一句,抬手推在李得才的脸上,把这忘本的家伙推到了一边,对正围在吧台面前聊天的员工们拍了拍手:“大家注意了,现在我有个重大的好消息要宣布!”
备受打击,却有足够把握能说服赵飞阳不让他回乡下种地的李得才,马上就恢复了他的英雄本色,拉过一把椅子放在赵飞阳面前,态度坚定的说:“赵总,您说!只要是您的命令,俺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抬手再次把李得才推出去后,赵飞阳迈步上了椅子,看着几十个手下,意气风发的说:“我今天,已经和蔡娇娇包警官去民政局领了结婚证,成了夫妻!为庆祝这伟大而不平凡的日子,本总决定,今天为每个人都发一个大大的红包,以示庆祝!”
“赵总和包警官领了结婚证?”大厅内众人愣了片刻,接着有人就开始鼓掌。尤其是那老外,听说有红包可拿后,都是俩眼珠子放光,几乎是跳着脚的拍巴掌。
赵飞阳则双手上下摇晃着,做出一副‘我与快乐飞翔’的快乐样。
如雷掌声中,蔡娇娇站在椅子旁边,静静的看着那个男人,忽然想到了一句话,我要做一名女子,既不倾城也不倾国,没有亿万的身价,也没有滔天的权势,只需能成为这个男人在受伤时佯装欢笑的港湾,这就足够!
不过,如雷般的掌声,却压不住一个女孩的尖叫声:“什么,你和蔡娇娇结婚了?”
欢快的掌声中,这个尖叫声显得很突兀,大家不约而同停止了鼓掌,向声音的来源处看去。
那边有两个女子,一个少妇,一个少钕。
少钕身穿灰色戴帽体恤,蓝色牛仔裤,白色旅游鞋,如云秀发随意披散在脑后,年纪很轻就已经释放出梅人的味道。
少妇却是一身黑,黑色的无袖蝙蝠背心,黑色的轻纱长裙,黑色的细高跟皮凉鞋,犹如凝滞般的脖子里挂着一根红线,吊坠垂到鼓囊囊的山峰中间,就像一枚汁液抱满的水米糖,午夜媚中还透着娇严的矜持。
少钕叫章青青。少妇是陈琴琴。陈琴琴看着蔡娇娇,眼里闪烁着羡慕嫉妒恨。章青青盯着赵飞阳,一脸失望的不可思议。
一直以来,章青青都坚信两件事。第一,她母亲贾烟红会回来。第二,赵飞阳会成为她的继父。
有道是少钕情怀总是诗,在某个时光飞逝的时刻,她才蓦然发现,她竟然爱上了一个曾经捶涎母亲的男人。
但她却没有说出来,只是拿着撮合他和母亲的借口,来接近这个男人。甚至,她都做过母女共侍一夫的荒唐梦。
在章青青看来,要想‘拥有’赵飞阳的道路上,只需铲除陈琴琴这块绊脚石就可以,所以只要有机会,她就会施展出浑身解数,尽可能的攻击陈老师。
今天周末,她早就猜到陈琴琴这只臊狐狸会来玫瑰餐厅找赵飞阳,所以午饭后就推辞了好友一起逛街的邀请,急吼吼的赶来了餐厅。
果然,章青青在这儿看到了陈琴琴,正‘衷心’的称赞陈老师穿着很有品位,眼珠乱转该怎么打击她时,赵飞阳进来了,然后宣布了那个重大消息。
马上,章青青就呆了,怎么会这样呢,他怎么会和一个警官结婚了呢?
察觉到四周的目光都看向这边后,陈琴琴收起了她的嫉妒,垂下眼帘在章青青耳边低声说:“章青青,现在你该明白,你以往的想法有多可笑了吧?”
章青青没有理睬陈琴琴的冷嘲热讽,只是死死盯着赵飞阳,再次问道:“你和她结婚了?”
赵飞阳脸上笑容不变,点头说:“是啊。”
章青青用力咬着嘴晨,低声问:“那我、那我妈妈怎么办?”
赵飞阳承
认,他的确很捶涎贾烟红的美貌。如果有可能,让赵飞阳从楼兰王和贾烟红之间选一个人做坑伴,他肯定会选择前者。
楼兰王美是美到了极点,就像一块美玉,没有一丝瑕疵。但贾烟红却是一个汁液抱满的水米糖,只需轻轻一掐会有香甜的汁液淌出,尤其是那两扇朱红色的大门,总是能激发起男人骨子里最原始的充动。
美玉虽好,可终究只能把完,却不能像水米糖那样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