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小孙拿出手机打电话后,坐在马扎上的杨中锋目光一闪,站了起来,淡淡说道:“亮子,钱兴祥,既然已经抓到了嫌疑人,那我们也该回了。”
“好咧!”钱兴祥和另外的同伴一人抓着钱银杏的一根胳膊,不由分说架着她向人群外走去:“闪开,闪开,警方办案,闲杂人员闪避!”
“放开我,你们放开我,我才不是通缉犯,你们这是执行血口喷人!”钱银杏挣扎的大喊大叫。
但她怎么能挣开两个小伙子,片刻就被架着挤出了人群,向不远处的一辆奔驰轿车走去。
钱银杏很清楚,这群人是有背景的刘氓如果被他们打着缉拿要犯的旗号拖上车,那么等待她的将是不堪回首的结果,所以拼命蹬踏着双脚,连声大喊救命。
可是,围观群众看到警察都袖手旁观后,自然不敢随意出头了。
眼看钱银杏被架到车前,就要塞进汽车里,忽然有辆黑色的轿车,喇叭狂响着冲了过来,吓得围观群众纷纷惊叫着闪避。
这是一辆帕萨特,好像疯了那样,在围观者的惊叫声中,直直冲到奔驰车面前,才猛地一个急刹车!
急速旋转的论胎骤然停止,在地上擦出一道长长的黑色论胎印,余势未衰的撞在了奔驰轿车的车头上,发出了一声瘆人的“咣当”巨响。
杨中锋等人,也被吓得慌忙后退。
帕萨特刚停下,车门就打开,一个身穿安保黑色制服的年轻人,从里面跳了下来,冲杨中锋等人瞋目大喝:“麻了隔壁的,放开钱总!”
来者,李得才。
就在不久前,钱银杏还嘲笑李得才这个土鳖,根本没有和她对话的资格。
但是现在,她却觉得李得才就是她的亲人,惊恐之下任不住热泪长流,尖声叫道:“李得才,救我!”
钱银杏为什么要把郑炎阳等人赶走,李得才不管。他给人家打电话,钱总对他冷淡不不耐烦,他也不在意。
他只需知道,钱银杏是赵飞阳最在意的女人,这就足够!
李得才文化水平不高,人也有些二,有时候还像农村娘们那样贪图点小边宜,可他却很清楚如果没有赵飞阳的话,他和他姐绝不会过上当前的好日子,所以从那一天开始,他就时刻准备着为赵总献身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在电话中听出钱银杏遇到麻烦后,李得才甚至都来不及给郑炎阳等人打电话说一句,就用最快的速度赶来了桃花山医院。
隔着老远,他就看到钱银杏正被几个男人向车上拖,而旁边的围观者甚至几个警察,都在那儿袖手旁观。
警察为什么在钱银杏遭到‘绑架’时,袖手旁观?
李得才不管,他只懂得绝不允许赵飞阳在意的妹子受委屈,于是就狂按着喇叭,气势汹汹的撞了上去。
在车头狠狠顶在奔驰车上时,一种从没有过的自豪和骄傲,在李得才心底蓦然升起:麻痹的,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好像是虽千万人,吾往矣吧?
看到李得才神兵天将般出现后,钱银杏热泪长流,娇声高喊:“李得才,救我!”
“麻了隔壁的,放开钱总!”随着钱总的娇喊,李得才体内的雄姓荷尔蒙骤然急促分泌,大骂声中扑了上来,一把揪住那个叫钱兴祥的人衣领,猛地向怀中一拉,紧攥着的右拳狠狠砸在了他鼻子上。
“啊!”钱兴祥猝不及防下,鼻梁骨当即被砸断,鼻血狂喷中发出一声惨呼,双手捂着面门蹲在了地上。
一拳放倒钱兴祥后,李得才不再犹豫,双手抓住另外一个人的双肩,用力下摁的同时,右膝已经电闪般抬起,狠狠顶在了那人的小复上。
那哥们,这次连惨呼都没有来得及发出,就抱着肚子在地上打起了滚。
眨眼间放倒两个抓着钱银杏的人后,李得才迅速把钱银杏拉在了背后:“钱总,你先上车,这儿交给我了!”
李得才的话音未落,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