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陈琴琴说什么,钱银杏继续说道:“抱歉,我并没有刻意跟踪你们的意思,我之所以知道这些,那是因为我们集团秘书处的严处长,那晚恰好从首都办事回来,在机场门口看到了你们。”
“九月二十号晚上十点?”
陈琴琴一楞,问道:“现在是几号?”
钱银杏眉头皱的更紧,可还是如实回答:“昨天是。”
“今天是十月二号?”陈琴琴猛地睁大眼睛,手忙脚乱的从小包内拿出手机。
盯着上面的日期,陈琴琴愣了老大一会儿,才喃喃的说:“今天果然是时四月二号!这、这怎么可能呢?现在不是九月份吗,怎么可能会是十月份了呢?”
钱银杏望着陈琴琴的眼里,已经带有了鄙夷的色泽:“陈老师,你千万不要告诉我说,你已经失忆了呵呵,如果不是章青青告诉我说,昨晚九点左右,亲眼看到你下榻师范学院对面的子豪酒店,我还真不知道你已经回来了。”
陈琴琴慢慢放下二郎腿,白痴般的看着钱银杏问道:“你说我是昨晚才回来的?”
钱银杏点头,声音加重:“是,章青青就是这样说的!”
陈琴琴根本在意钱银杏的态度,再次急急的问道:“那她有没有告诉你,我昨晚之前去哪儿了?”
钱银杏盯着陈琴琴的眼神,开始变得奇怪了起来:“陈老师,你自己在昨晚之前去了哪儿,你会不知道?”
“我、我”陈琴琴紧紧咬了下嘴晨,忽然扔掉手机,双手抱着头一脸痛苦的说:“我、我真不知道昨晚之前我去哪儿了!
我更不知道从九月二十号到现在,我都做了些什么仿佛一睁眼,我就从九月二十号,一下子来到了今天。但其中发生了一些什么,我却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想不起来!”
死死盯着陈琴琴,看她脸上的痛苦不像是在作伪后,钱银杏收起了她的鄙夷,认真的问道:“陈老师,你真记不起,在这段时间内你做什么了?”
陈琴琴用力摇头,声音中已然带有了呜咽:“我、我不知道,我真的不记得了!是,我早上我刚醒来时,我觉得自己做了个很恐怖的梦,可我现在却不记得这个梦了。”
泪水顺着脸颊陈琴琴的脸颊滑落,让她更加痛苦:“钱总,请你相信我,我现在不但记不起这些天发生了什么,就连九月二十号之前发生的事情,我也不记得了。”
陈琴琴这一掉泪,反而把钱银杏搞得不知所措了,赶紧拿出一叠纸巾递了过去,柔声说:“陈老师,你别着急。你试着再想一想,看看能不能会想到什么呢。”
接过纸巾擦了擦脸上的泪痕,陈琴琴用力摇头:“我想不到,什么都想不到!钱总,我没有骗你,我真不记得曾经和赵飞阳外出过,我、我我到底是怎么了嘛!”
“唉,要不,你去医院检查一下?”钱银杏愣了很久,才轻轻叹了口气,拿起桌上的小包,走向了门口。
在打开包厢门时,钱银杏又扭头看去,陈琴琴依然在坐在那儿,肩膀一耸一耸的。
“钱总,中午不在这儿用餐了?”看到钱银杏独自一人走下楼梯后,正在打电话的老王,赶紧扣下电话迎了过来。
当初老王被钱银杏开除后,差点失去生存下去的信心,但他现在可不敢对钱总有半点怨言,指不定哪天就得改口叫老板娘了。
“不了老王,你找人照顾下陈老师,她的情绪不怎么稳定。”钱银杏笑了笑,也没等老王说什么,就走出了餐厅。
上了车子,她正要发动车子,却又忽然想到了什么,拿出手机给章青青编辑了一条短信:什么时候下课了,麻烦你给我回个电话。
赵飞阳在出门远行之前,曾经去师范学院找过陈琴琴的事儿,陈琴琴昨晚入住酒店这两件事,都是章青青特意打电话告诉钱银杏的。
章青青暗恨赵飞阳去师范学院不是为了找她,
而是找陈老师所以在郁闷了好几天后,就决然的向钱银杏告密了:她要利用钱银杏,来狠狠打击一下陈琴琴和赵飞阳那对狗男钕!
钱银杏发完信息,驾车刚驶出停车场,手机就响了起来:章青青回电话了。
她刚接通手机,章青青就兴奋的问道:“钱总,昨晚有没有去子豪酒店捉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