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铁俩人盘膝坐在西边的角落中,背靠着墙壁,腰板挺得笔直。
看到托盘把三碗稀粥、三个干应的黑曼头送进来后,韩铁长身而起,走到门后从小窗口看着外面那个黑衣人,淡淡的说:“我们需要一点退烧的药。”
陈老师当前有那种迷人的状态,不是发、发春,而是在发烧。她发烧好几天了,开始是低烧,今天已经逐渐发展成了高烧,相信再拖延半天,就该说胡话了。
铁门外面那个黑衣人,对韩铁的要求听而不闻,只是盯着托盘上那的食物。
“唉,没有药的话,那来几碗清水,总可以吧?”韩铁轻轻的叹了口气,把要求降低了。
清水虽然不是退烧药,但对于发烧的人,多少也气点作用的。
对韩铁的这个要求,外面的黑衣人倒没有拒绝,转身离开,不大一会儿,就用一个铁盆端来了一盆清水,上面还放了块还算干净的毛巾。
“谢谢了。”韩铁道了一声谢,刚端下铁盆,托盘就缩了回去,接着咣当一声响,小窗口关闭了,囚室内重新恢复了黑暗。
韩铁端着水盆,默立不动的站了会,等眼睛适应了黑暗后,才走到东边角落前,蹲身把水放在了陈琴琴面前,低声道:“陈老师,你先醒醒。”
连续叫了好几声后,陈琴琴的身子才动了一下,张开了星眸,喃喃的问道:“赵、赵飞阳?”
韩铁抿了下嘴角,低声说:“陈老师,我是韩铁,不是赵飞阳。”
想到赵飞阳,韩铁的眼神黯淡了下来:今天,是和赵飞阳分开的第几天了?他是活着,还是已经……
韩铁不确定赵飞阳是活着,还是已经死了,他只能确定,赵飞阳决没有逃出那个诡异的山洞。
时光倒流,那天在赵飞阳忽然发现一个黑影,并大呼小叫着追上去后,紧随其后的韩铁和尤尤正道俩人,也随后跟上了。
不过,因为担心后面会再出现敌人,所以韩铁俩人边追边注意身后,等他们追到赵飞阳拐弯的那个地方时,却惊恐的发现,他们面前再也没有路了,而是一堵墙!
赵飞阳,和那个黑影,都被那堵厚重的石墙隔在了另外的空间。
韩铁和尤尤正道俩人,用枪用力敲打着石墙,高声喊叫着赵飞阳的名字,但他们的喊声只在深邃的山洞中回荡,却始终没有听到赵飞阳的回复声。
韩铁俩人当然知道,这堵墙其实就是一个机关,已经把他们和赵飞阳隔开了。
无奈之下,俩人只好在山洞中快速奔跑,渴望能找到和赵飞阳会合的道路。
可让他们失望的是,在他们没头苍蝇那样转了不知道多久后,不但没有找到赵飞阳,俩人反而也失落入了别人的圈套,被互相隔离在了黑漆漆的山洞中。
接下来的几天内,韩铁和尤尤正道俩人的遭遇,就和赵飞阳差不多了:他们空有一身叱诧风云的本事,但却施展不出来,被那些飘渺的阴笑、陈琴琴的救命声,给耍的团团乱转,在连续几天的不眠不休后,只好放弃了抵抗。
再然后,他们就被人相继扔进了这间囚室,看到了早几天‘落户’在这儿的陈琴琴。
虽说韩铁俩人都为目前的处境担心,可在看到陈琴琴还算是安然无恙后,多少也有些放心了:那些人既然没有杀他们,这就表示他们还有利用的价值。
韩铁和尤尤正道这么厉害的人,都被人家差点困死这些山洞内,最后只能失手被擒,就别说手无缚鸡之力的陈琴琴了。
那天陈老师掉进龙脉的出气口,就像坐滑梯那样滑下通道后,在即将摔入那个深潭时,却忽然又漏到了另外一股岔道中。
等她尖叫着滑倒在地上后,已经有两个黑衣人在恭候她大驾了。
接下来的结果根本没有丝毫悬念,娇嗲嗲的陈老师就像小鸡那样,被人家提到了一间囚室内,咣的一声关上房门,任由她喊破了喉咙,也没有人打
理她。
别看陈老师成婚后的遭遇不咋样,可她一直生活在比较优越的环境内,啥时候遇到过当前的处境?
开始的那两天,陈琴琴不吃也不喝,只是一个劲的哭,每当人家给她送饭时,都会扑过去,哀求人家放掉她,她愿意拿出所有的积蓄来换取子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