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仑山的左边(西北边)是天山山脉、祁连山山脉、阴山山脉。北边有阿尔泰山,伴它行的还有贺兰山、大小兴安岭、长白山,昆仑山的右边(西北、西南边)有唐古拉山、喜马拉雅山、横断山等山脉。
昆仑山龙脉夹在上述南梅山脉中间,不断向东施展辉煌灿烂的舞姿。
龙的主脉落在古都长安,然后东出中原,同时展开北向、南向、东向、西向分支,形成井体的昆仑山脉体系。
昆仑山到了中原以后,向东有六盘山、秦岭;偏北又有太行山;偏南有巫山、雪峰山、武夷山;向南是南岭;加上五岳:北岳恒山、东岳泰山、西岳华山、中岳嵩山、南岳衡山。还有东边的黄山和台湾的玉山(海拔四千米),西南的峨眉山。这些举世闻名、举世无双的大大小小山脉,大大小小的龙脉,构成了一幅中华巨龙图,是大龙、中小龙混杂的卧龙图。
因而,就有西方个别明感的证治家,称华夏是一条沉睡的巨龙。
西方的这种观点,从证治上来讲是对的,但从风水学上来讲却不对的。
因为它不是一条,而是一群大小不等的卧龙。四十多年前,它们睡的迷迷糊糊,中华民族才从先进走向落后的。
但现在,华夏群龙已经苏醒,华夏民族必然要复兴,从落后走向强盛,无人可挡!
风水学上讲究,山是龙的势,水是龙的血,因而,龙脉离不开山与水。自古以来,山环水抱之地都是风水宝地。
可是现在,祖上是莫金校尉的韩铁,却告诉赵飞阳等人,说前面三四公里的地方,就有一条龙脉。
和韩铁呆的久了,尤正道多多少少一懂了点风水,马上就提出了异议:“这地方竟然会有龙脉?不会吧?这儿既没有山,也没有水,有的只是一望无垠的黄沙,怎么可能会是一条龙脉?”
韩铁淡淡的解释道:“在两千多年前,前面肯定有清澈的湖泊,和蜿蜒的山脉。这些山脉不用太高,只需高出最高的沙丘,就能形成龙脉。
不过,随着后来环境变恶劣,这些不高的山脉,都已经被深埋在黄沙下。我们现在是看不到,可那地方和天上星宿相互辉映,绝对是一条上好的龙脉,但因为某些不可抗拒的条件,龙脉才没有发挥它的作用,导致了楼兰的灭亡。”
如果是在内地,陈琴琴听到有人和她谈这些后,早就嗤笑着反驳了,她才不信什么龙脉不龙脉的。
不过现在大沙漠中,刚才又亲眼目睹了赵飞阳心智被一个虚幻女子所迷失,陈老师终于明白,华夏五千年的传统文化,其实并不是糟粕,更不是迷信,只是我们愚蠢的把它们抛弃了而已。
赵飞阳眼睛发亮的看着前面,缓缓的说:“老铁,你是说我们再走几公里,就能来到真正的楼兰古国了?”
韩铁点头:“最起码,底下肯定会隐藏着一座城市。”
陈琴琴终于任不住的反驳道:“你都能看出底下有座城市了,那国家不可能看不出来吧?不可能任由它埋在黄沙下吧!”
韩铁也懒得和她解释什么,只是冷冷的说:“国家早就勘测到了秦始皇陵,可到现在也没有挖掘。”
世人都知道秦始皇陵在临潼以东的骊山脚下,那边也出土了震惊世界的兵马俑。
兵马俑一号坑的面积,就有五个国际足球场那样大,但十个兵马俑一号坑才有是地宫的十分之一。
地宫,才是秦始皇陵的核心部分。
据司马迁的《史记》记载:始皇帝地宫中有水银灌制而成的江河湖泊,珍珠缀成的日月星辰,始皇帝睡在一座铜棺内,在水银上面飘来飘去……
秦始皇陵,在还没有挖开地宫时,就被世人称之为世界第八大奇迹。
如果挖开,那该引起怎么样的震惊?可就这样一个震惊世界的奇迹,到现在为止却仍然静静的埋在地下,因为依着当前的技术,在挖开陵墓
后,根本无法保证里面的东西完好如初。
就像上世纪五十年代时,国家挖开了明十三陵,固然出土了二十四箱、三千多件珍宝,可还有很多东西,都在陵墓被掘开时,化为了灰烬,造成了惨重的损失。
所以,国家在技术不成熟时,是拒绝挖掘秦始皇陵的。
韩铁提到秦始皇陵,就是告诉陈琴琴:国家不是不知道鬼沙底下埋藏着一座故城,但因为各种技术还不成熟,所以宁愿让它们在黄沙下沉睡,也不会擅自挖掘的。
对于韩铁拿秦始皇陵来反驳自己,陈琴琴是哑口无言,只能噘起嘴巴,用手轻扯着骆驼毛来表示心中的不满。
对于陈老师这种类似于小女孩样的表现,赵飞阳笑着摇了摇头,趴在她耳边低声说:“算了,别和韩铁辩论了,他说前面黄沙底下是条龙脉,埋葬着一座古城,那么底下肯定就有龙脉,有古城,因为他爷爷的爸爸,就是东陵大盗孙殿英组建的‘集资团’团长,那个时期最为出色的莫金校尉。”
“哼,他爷爷会的,他不一定会,他又不是他爷爷。”陈琴琴不服气的低声冷哼一声时,忽然就觉得身子有些发冷,下意识的向赵飞阳怀中躲了躲。
其实,不止是陈琴琴感觉到了冷意,赵飞阳三人也同样有这样的感觉。
这种冷意,和雨后空气变凉完全不同,那是一种让人可以感受到的阴冷,就像在炎炎夏日的深夜,走进一片荒坟中那样,让人不寒而栗。
“大家是不是感觉到一股子阴森的冷意了?这就是龙脉发出的气息,我们距离古城越来越近了,看来先前进来的老刘等人,差不多已经到了古城上方,并开始挖掘了。”
韩铁低声解释了一下冷意的缘由后,从背包中拿出了备用的05式微声冲锋枪,咔嚓一下打开了保险。
也许是深受盗墓门的影响,在接近阴气最重的地方时,韩铁本能的做出了防御反应。
看到韩铁如临大敌的样子后,赵飞阳和尤正道俩人不以为然的笑了笑,仍旧坐在骆驼上懒洋洋的:哥们纵横天下那么久了,啥风浪没有见过,比这危险的处境都历经无数次了,有必要为了一条龙脉散发出的阴气所忌惮?
“唉,老铁这小子越混越胆小了。”赵飞阳打了个哈欠时,轻轻抽打了一下骆驼,全然忘记了就在不久前,他老人家被半空中那个虚拟美钕给迷失心智的事了,这就是典型的好了伤疤忘了痛。
本来漫步黄沙的骆驼,被赵飞阳抽了一下后,精神一震疾步向前,很快就超过了走在前面的韩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