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高兴,赵飞阳有些激动的不知该说什么:“你饿了没,想吃什么,我去给你买。”
“医生刚才就嘱咐过了,红姐当前只能吃点流食(小米粥之类的),别的不能吃。”钱银杏把话接了过去,正要再说什么时,手机又震动了起来。
她一看来电显示,黛眉就微微皱了下,接着随意的说:“赵飞阳,麻烦你帮我先照顾着红姐,我去外面打个电话,是公司业务的事。”
赵飞阳也没在意,点头:“好,你去忙就是了。”
钱银杏看了刘烟红一眼,拿着手机快步走出了病房。
钱总的身形刚从窗口消失,赵飞阳就飞快的低头,在刘烟红略微有些苍白,但糅软依旧的晨上,轻轻文了一下。
无情未必大丈夫。对于那些对待女人或者任何事都板着个脸装酷的型男,看起来的确是酷到了极点,但不一定在听说在乎的女人被绑架后,不顾一切的冒死相救,他们只是善于装比而已。
真正的男人,和真正的女人一样,敢爱敢恨,根本不会在意世俗的目光,就像赵飞阳。
这个小男人情不自金下表现出的真情,让刘烟红的脸颊蹭地浮上一层嫣红,眼神也陡然明亮了起来,心跳骤然加速却带动了伤口,疼地她黛眉猛皱,双颊的血色迅速消退。
看到刘烟红脸色变幻后,赵飞阳才猛地想起现在她不能有太大的激动,赶紧握住她的手低声说:“对不起,是我太充动了。你慢慢的深呼吸,对,就是这样,放缓,再放缓,深呼吸。”
按照赵飞阳所说的,接连几次缓慢的深呼吸后,刘烟红的脸色才逐渐好看了些。
反手轻轻抓住赵飞阳的手,刘烟红柔声说:“傻瓜,以后无论做什么,都不要和我说对不起。刚才,我很开心的。”
泼辣女人疯狂时让人心惊,但在温柔时,却又化成一池春水,柔柔的把你包围,让你真切体会到生活的美好。
赵飞阳轻攥着刘烟红的手,不敢再做什么让她激动的动作,就这样傻傻的看着她。
刘烟红好像受不了他的眼神,慢慢的挪开眼神,轻笑道:“赵飞阳,你以前对我可是拽拽的,很臭屁的样子。这乍一对我好,我还感觉心里发毛呢。你说,我这是不是一种犯溅思维呢?”
“等你彻底复原后,我希望你天天对我犯溅。”
赵飞阳深吸了一口气,抬头看着天花板:“你能够活过来,老天有眼。”
刘烟红刚要说什么时,赵飞阳却又抢先问道:“你有没有感到累?我知道,你有很多话要对我说,但却不急于一时的。”
“不累,这些天我仿佛把一辈子的觉都睡下了。”刘烟红低声说:“我知道,你想问我,那天我在离开你之前,为什么要说那些话,让你觉得我好像在对你交代后事。”
赵飞阳点头:“你现在能说吗?”
刘烟红回答:“当然可以,我能和你说上三天三夜也不累。赵飞阳,我和你说实话后,希望你别生气。”
赵飞阳举起右手,三根手指朝天:“你说什么,我都不会生气的,我向老天爷发誓。”
刘烟红轻轻抿了下嘴晨,低声说:“你早就知道钱柏民是某个邪教中人了,其实、其实……”
赵飞阳接过话:“其实,你也是安归教中的人,对不对?”
刘烟红一楞,下意识的拖口问道:“你怎么知道?你、你知道安归教?”
赵飞阳笑道:“以前不知道,现在我却知道了。红姐,你既然是安归教中的人,那你是东宫的,还是西宫的,或者是中宫的?”
刘烟红盯着赵飞阳,喃喃的说:“这些,这些你也知道?”
赵飞阳反问:“难道你忘了,我手里有本《安归经》?”
“《安归经》?”刘烟红眼神一凝:“《安归经》内,明确记载了这些吗?我、我从没有见过《安归经》里的内容,也看不懂那些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