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银杏快速摇头:“我、我没有开玩笑,我说的都是真的!”
就像没听到钱银杏说什么那样,赵飞阳又问:“你说蒋小舟,就是我的亲生母亲?”
钱银杏用力点头:“是的!我以前就想告诉你来着,可你却拒绝知道这些的。”
“她会是我妈,我亲妈,亲生的妈?”就像个痴呆那样,赵飞阳喃喃的重复了很多遍时,眼力露出了几近疯狂的神色,抓着钱银杏肩膀的右手,不知不觉的用上了力气。
“你、你弄疼我了,松开我,松开我呀!”钱银杏疼的尖声大叫,挣扎着。但她怎么可能挣开赵飞阳的手?
而病房外面的韩小敏俩人,也是视而不见,根本不愿意管他们这些破事。
“你骗我,对不对?你肯定是在骗我。”赵飞阳忽然呲牙一笑,就像要啃人的夜兽那样,面目都扭曲了起来,很吓人的样子。
“我没有骗你,我真的没有骗你,呜,呜呜,你松开我啊,我好痛,你的样子好可怕!”
钱银杏挣扎着,惊恐中顺手拿起坑头柜上的一个花瓶,狠狠砸在了赵飞阳的头上,“砰”的一声。
凯迪宾馆,是江南的一家五星级酒店,位于市区,在大佛山医院的东北方向,两地之间的直线距离大概有十几公里,乘坐出租车大概需要四十分钟左右,这还是在没有堵车的前提下。
上了出租车后,陈西阳就闭上了眼,双手抱在兄前开始考虑接下来该怎么做。
陈破天亲自前来江南‘考察’赵飞阳合格后,热心的老头回到京华后,马上就再次去了陈家,对陈家父女拍着兄膛的下保证,说他可以保证那家伙,是个让陈西阳托付的男人。
如果她不信的话,大可以自己去江南,亲自去考察一番。
别看老陈在赵建城夫妇面前,鄙视赵飞阳没啥远大理想,但他在陈家父女面前,却把这家伙夸成了一朵花,好像联合国要是不给赵飞阳颁发个‘最佳好男人’奖,那就是对不起天地那样。
唉,热心肠的老陈哪儿知道,被他视为子辈的陈家父女心中是怎么想的,就算他不夸赞赵飞阳,陈西阳也会答应的。
因为她现在基本确定,那本褐红色封皮的《安归经》就在赵飞阳手中。
为了得到那本《安归经》成就某项大业,就算赵飞阳是个瘸子、瞎子外加满脸的子,陈西阳也会同意,并顺水推舟的答应跑来江南考察他。
昨天就来到江南的陈西阳,并没有找任何人,而是躲在酒店中,根据自己所掌控的情报,详细分析了一下,这才在今天正式展开了行动。
打击钱银杏,让她不要在纠觇,或者说依靠赵飞阳,是陈西阳的第一步计划。对第一步计划,陈西阳很满意,因为钱银杏目光中的绝望表情,正是她最需要的结果。
“唉,相信最迟明天晚上,赵飞阳就能知道他真实的身份了。呵呵,不知道他会不会激动的疯了?就像范进中举那样。毕竟能成为京华赵老爷子的嫡孙,成为我陈西阳的丈夫,这可是全天下绝大多数男人梦寐以求的。”
陈西阳惬意的叹了口气后,睁开眼睛随意向车窗外看去。
车窗外,夜色宁静,远处的灯光影影绰绰,就像天上眨眼间的星星那样,温馨,浪漫。
“没想到江南的夜色会是这样美。”陈西阳凑到窗前,正准备静心享受这他乡夜景时,却怵然一惊,猛地回头冲出租车司机低喝道:“停车!”
原来,陈西阳忽然发现,她所看到的夜景,根本不是市区的夜景,而是在郊区。
她在上车后,就已经告诉出租车司机,她要去在市中心位置的凯迪宾馆了,可为什么要来郊区呢?
难道说,这个
出租车司机看她是一个单身女孩子,趁她闭目养神的机会,把她带来郊区要对她图谋不轨?
发觉情况不对劲后,陈西阳的确是惊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