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她和赵飞阳之间的关系从没有明朗化,俩人根本算不上是请侣,所以她根本没有任何理由去排斥陈西阳的。
而且蔡娇娇也确定,陈西阳之所以来到江南就找到了她,并坦言相告说是赵飞阳的正牌女友。哦,是未婚妻,相信陈西阳已经知道了她和赵飞阳的那些恩怨,是用这种方式来暗示她:蔡娇娇,你以后最好离赵飞阳远点,要不然有你后悔的!
蔡娇娇不怕陈西阳,大不了以死相拼而已,为了男人去轰轰烈烈的死,胜过男人被抢走后窝窝囊囊的活着。
可她不能不考虑她的父亲,不能不考虑赵飞阳真实的身份。
在陈西阳坦言说出赵飞阳的真实身份后,蔡娇娇彻底退却了。她一个小小副手的女儿,有什么资格和陈西阳争,有什么资格嫁入当今一号豪门?
所以,在盛气凌人的陈西阳,和赵飞阳那吓人的真实身份面前,蔡娇娇只能选择退却,把和赵飞阳所发生的那一切,当作是一场荒唐的梦。
现在,梦醒来了,出于各种原因,蔡娇娇只能配合陈西阳,装作没看到钱银杏那询问的目光,看向了一旁的刘烟红。
同时,心里也在为钱银杏所惋惜:钱总,你知道你亲手推出去的那家伙是谁吗?他可是江南市纪委记蒋小舟的亲生儿子,当今一号的亲侄子,赵老爷子的嫡孙啊。
唉,如果你们能走到一起,那你以后别说是在江南了,就是在全华夏,也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啊!
陈西阳并没有再次回答钱银杏的话,而是扭头对蔡娇娇说:“蔡局,我想和钱总单独聊聊。”
陈西阳说出的字眼很客气,但语气中却带着‘你先出去一下’的生应。
蔡娇娇黛眉一皱,但却没说什么,默不作声的转身快步走出了病房。在钱银杏目光的注视下,陈西阳随意走到窗前一张椅子上坐下。
她就算是坐着,腰板也笔直,双手放在膝盖上,看起来就像是一杆标枪那样,让人不敢逼视。
钱银杏却敢,这女人来抢她在乎的那个家伙,她有什么理由退缩呢?别忘了她可是江南地区有名的美钕总裁,要模样有模样,要钱有钱,怕谁啊?
陈西阳也没有说话,动也不动的和她对视着。在接下来的三分钟内,两个妞儿就这样四目相对,谁也不肯退缩。
这是一场无声、无形的较量,谁若是先挪开目光,谁就会在接下来的谈话中,处于劣势。所以就算是眼睛越来越生铯,眼皮子越来越沉,但俩人却都咬牙应撑。
要是论起武力值来,十个钱银杏也不是一个陈西阳的对手。不过,就算她拳脚功夫再厉害,但她好像也练不到眼皮子上去,所以俩人这才斗了个旗鼓相当。
就在俩人都将任受不住,仿佛在下一刻就要崩溃时,一只小鸟替她们解了围。
那只小鸟可能是近视眼,竟然没有看到病房落地窗上的玻璃,直直的飞过来撞在了上面,发出了‘砰’的一声闷响,随即惨叫一声‘我,谁在这儿竖了块玻璃,害的老子差点撞死!’,旋即翻了个跟头,“嗖嗖”的跑了。
借着这只愤怒的小鸟的出现,钱银杏和陈西阳俩人,都不约而同的看向了窗外,借机快速的眨着眼,宽心地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俩人再次看向对方时,已经没有了挑衅的意思,都恢复了本来的冷静。
陈西阳率先说话:“钱总,请允许我再次介绍一下我自己。我姓陈,是耳东陈,西阳是红色太阳的西阳,陈西阳。”
钱银杏淡然道:“哦,很好听的名字。不过据我所知,除了蔡局外,赵飞阳好像不认识京华的任何人了。而且,我以前也从没有听他说起过陈小姐这个名字。”
陈西阳微微一笑:“钱总,你说的不错。此前我和赵飞阳并不认识,甚至到现在为止,我还没有见过他的样子,但这并不妨碍他成为我的男朋友。”
钱银
杏也笑了,带着讥讽:“呵呵,陈小姐,你越说,我越糊涂了。你既然不认识赵飞阳,到现在还没有见过他本人,那你怎么好意思说,你是他女朋友?”
陈西阳抬手,拢了下头上的短发:“很简单,因为是他家人委托人向我家提亲的……”
陈西阳的话还没有说完,钱银杏的脸色就是一变:“什么?他家人?陈西阳,你开什么玩笑?难道你不知道他从小就是在孤儿院内长大的吗?哪儿来的什么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