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钱银杏的话音刚落,杨承恩就推门走了进来。
看到杨承恩后,钱银杏嘴角不经意的翘起了一丝温馨的笑意。
早在几岁时,钱银杏就认识了杨承恩。从认识钱银杏时,杨承恩就一直把她当妹妹小心呵护着。
如果不是钱银杏的母亲意外身亡,而杨承恩后来出国读书,相信他们这对被老人们看好的金童玉女,早就成为幸福的一对了。
也许,在国外闯荡多年的杨承恩,一直没有忘记钱银杏,所以在回国后,就来到了她身边,用他自己的方式,对她展开了追求。
可惜的是,杨承恩的运气貌似不怎么好,因为有个叫赵飞阳的家伙,抢先一步走进了钱总的心中,并迫使她在医院内,当众做出了他认为很正确的选择。
钱银杏选择了赵飞阳,并亲口告诉杨承恩,说会把他永远当做哥哥看待。
不得不说,遭到拒绝的杨承恩也很光棍,当着赵飞阳的面就对钱银杏说:如果有一天,你不得不离开赵飞阳,那么请给我一个重新追求你的机会。
当时,赵飞阳还在心中耻笑人家做白日梦。可没过了多少天,他老人家却很狼狈的搬出了阳光新城。
于是,杨承恩的机会来了。
在钱银杏不再信任赵飞阳的这些天内,杨承恩总是会在工作之余,来她办公室陪她说会儿话,逗她开心。
“承恩,你来了,坐,想喝什么自己去冰箱拿吧。”钱银杏坐在大班椅上,很随意的样子充分证明,她已经开始慢慢接受杨承恩了。
“刚才在办公室内喝过一罐饮料了,不渴。”杨承恩坐在沙发上,一脸关切的看着钱银杏,柔声说:“小杏,我看你脸色不怎么正常,是不是今天中午又做恶梦了?”
钱银杏这几天总是做恶梦的事儿,她比较亲近的几个人都知道。
钱银杏点了点头:“嗯,今天的梦境相比起上两次,更加的可怕。我还看到了一个白发女人,她吹着一个黑色的哨子,指挥上万条毒蛇攻击我。”
杨承恩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色彩,却没有说话。
叹了口气,钱银杏喃喃的说:“幸亏红姐把我叫醒了,要不然我非得吓死不可。她说,我办公室的风水好像出问题了,我也不知道真假。”
杨承恩儒雅的笑了笑:“风水?呵呵,小杏你也是文化人了,怎么会相信风水这种虚无的东西?根据生里学上所说,人做梦和大脑皮层活跃有关。你醒着时总是想某件事,那么你在睡着时,大脑皮层细胞却不一定开始休眠状态,很有可能一直在继续思考某个问题,然后就产生了梦觉。”
钱银杏点了点头:“嗯,你说的这些我也知道,可我无法阻止自己去想那些事——唉,他太让我失望了。”
杨承恩随意的问道:“小杏,你确定伯父真把那样一本书留给了赵飞阳?”
钱银杏点头:“他自己亲口承认了的。”
杨承恩皱起眉头:“既然他亲口承认了,那他就该把书还给你,让伯父在天之灵早点安生。可他怎么要昧下那本书呢?难道说,那本书里面有诸如藏宝图之类的秘密存在?”
钱银杏摇头:“具体的我也不知道,因为那本书是爸爸临死前那晚亲手交给他的,这一点海伯活着时曾经和我说起过。所以,我也很纳闷,既然爸爸生前把书交给他,那为什么又在死后放不下那本书呢?”
钱银杏都不知道的事情,杨承恩当然也不知道。
俩人默默相视了片刻,当钱银杏从杨承恩眼神里看出某种情愫时,下意识的挪开了目光,没话找话的说:“也许,他会告诉红姐,把书给她吧?刚才红姐去找他了。”
杨承恩目光再次闪动:“呵,我可不认为红姐能要出那本书。而且,依着红姐的泼辣姓格,也许有可能会和他当场翻脸。”
钱银杏貌似笑了笑,低声说:“嗯,红姐已经不是首次和他翻脸了。”
杨承恩忽然问道:“小杏,那你不怕他会恼羞成怒,暗中报复红姐?”
钱银杏愕然:“不会吧?赵飞阳虽说人品不怎么样,但他不可能用那种卑鄙手段对红姐的。”
“呵呵,我只是随口问问。”杨承恩抬手看了下腕表,从沙发上站起来:“小杏,一点半了,上班时间到了,我得回去工作了,有什么事需要我去做,随时打电话给我。”
钱银杏从椅子上站起来:“好的,我会的。”
杨承恩点了点头,走出了总裁办公室后,从口袋中掏出了手机。
刘烟红驾车来到落日餐厅门前停车场时,赵飞阳就站在大厅门口的台阶上,叼着一根烟卷倚在门框上,很感兴趣的望着那排身穿保安制服的女人,嘴角带着促狭的得意笑容。
现在已经是午后一点半多了,餐厅内已经没有了食客,工作人员正在打扫卫生。
餐厅门前的停车场内,横向站着十一个身材、姿铯都算上乘的妞儿。
这些妞儿,个个头戴红色贝雷帽,大红色的制服套裙,套裙长度在膝盖之上,底下却是黑色的高腰马靴,腰里还扎着白色的武装带,衣领子上挂着无线耳麦,腰后别着无线通讯器。
猛地一看,这些妞儿的妆扮好像女子特种兵那样,实则她们仅仅是落日餐厅的保安。
那天受到祁连雪和林德才的启发后,赵飞阳就打消了去安保公司聘请保安的主意,而是让老蔡从某制服厂,按照国庆阅兵仪式上那些女兵所穿军装的样子,高薪订制了一批服装。
正所谓钱多好办事,大把的银子砸出去后没几天,制服厂就送来了十一套新式保安制服。
还别说,当东良等人穿上这些制服,无论是自身魅力还是形象,都有了明显的提高,更加证明了‘女人在两种情况下会更加出色’那句话,一种是身穿泳装时,一种,就是身穿制服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