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飞阳不不解的摇了摇头,很快就忘记了这件事。
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这句诗词出自李白的《将进酒》,气势磅礴,让黄河的雄壮跃然于纸上。
钱银杏平时感到兄闷,或者有什么难题时,就习惯姓的来到河边,坐在草地上遥望黄河之水,心情就会有良好的回转。
这是一个秋阳高照的中午,大堤公路上很少有车辆行使,四周都是静悄悄的,唯有初秋的微风吹动树叶,发出了莎啦啦的声响。
钱银杏再次来到了河边,左右看了看,顺着游人踏出来的小道走进了防汛林中。
防汛林长不见头,但宽度也就是一两百米,枝叶茂盛挡住了太阳,给人一种阴森森的感觉。
很快,钱银杏就将穿过树林,走到河边。
可就在这时,她忽然发现前面不远处的一棵柳树上,好像有人贴着树身站着。
钱银杏下意识的停住脚步,抬头看去。
那个人垂着头,看不清他长的是什么样子,但鬓角已经有了灰白色的头发。
“咦,这个人怎么会一个人站在这儿?”
钱银杏心里刚涌上这个念头,忽然全身就像过电那样,突地一震!
她没有看到那个人长什么模样,但却感觉他穿的那身衣衫格外眼熟。
那身衣衫,她父亲钱伯根生前经常穿的。
当然了,现实中有很多人都穿同样的衣衫,谁也不能凭借一身衣衫,就能断定那个人就是某个人。
但是,当那个人慢慢的抬起头来时,钱银杏苍白的脸色,刷的死灰,汗水就像喷泉那样忽地涌出:爸,这个人,竟然真的是我爸!
钱银杏没有看错,那个人正是她的亲生父亲钱伯根。
可是,她却又不敢相信这个人,就是她亲爸。
因为,钱伯根的脖子里勒着一根小绳子,勒的很深,几乎把喉结都要勒断,让他不得不大张着嘴巴,吐出了设头。
设头呈灰白色,伸出很长,就像他凸出眼眶的两个眼球!
明明是个死的不能再死的人了,却自己抬起了头,两个完全凸出眼眶的眼球,稍稍动了下,看向了钱银杏。
整个世界仿佛凝固在眼前这恐怖的一刻,钱银杏只觉得脑海中嗡嗡作响,却又偏偏能听到父亲发出的声音!
钱伯根的声音,带着温柔的阴森:“小杏,我的乖宝宝,你来了啊,爸爸我好想你。”
钱银杏全身都在颤抖,就像是打摆子那样。
虽说钱伯根是她的亲生父亲,无论变成什么模样,她都不该害怕。
可是现在,她却怕得要死,唯一的意识就是转身就跑,跑的越远越好,永远都不再回到这片防汛林。
但是,无论她多么想跑,可她的双脚却像被钉子钉在地上那样,根本无法动弹分毫。
就在钱银杏觉得心脏几乎都从兄腔中跳出来时,钱伯根却笑了,设头在外面,会是一种什么样的笑容?
那笑声,就是夜猫子叫,也比他发出的笑声好听一百倍!
但他的确笑了:“咯咯,小杏,别怕,爸爸不会害你的。我来见你,就是想问问,你有没有从赵飞阳那儿拿到那本经书?
经书的颜色是褐红色的,上面用小篆写着《安归经》三个字,大约
有五六厘米厚的样子。小杏,那本书是赵飞阳骗去的,你一定要给我拿来,要不然我死都不得安生啊。小杏,小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