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在自己,赵先生却不会认错,因为他看出陈琴琴很生气后,就知道这女人虽说被迫前来道歉,却没有任何诚意,心里根本不尊重他这个当老板的。
既然是这样,赵老板又何必向她说抱歉?
天底下,哪有老板受员工气的?
拜托,他才是她的衣食父母好不好?
她又不是他亲妈亲妹亲老婆,就是一个走投无路来混饭吃的,她有什么资格给赵先生脸色看?
这女的不是狂妄惯了,就是智商有点问题,很可能是后者多点赵飞阳轻蔑的瞥了陈琴琴一眼,懒得再问她什么,又拿起报表看了起来。
哟呵,他又当我不存在了啊!
陈琴琴用力咬了一下嘴晨,正要发作时,却又颓丧的松开了握紧了的双拳:刚才那么多姐妹都被人家放倒在地上了,她一个人又怎么可能是赵飞阳的对手?
更何况,她这次上来可不是和赵飞阳打架的,而是求人家收容众姐妹的。
想通了这个道理后,陈琴琴垂下了眼帘,低声说:“赵总,在半小时前,我就已经来到你办公室了。”
赵飞阳懒洋洋的问道:“哦,你找我有事?”
陈琴琴点了点头。
“什么事,说吧?抓紧时间,我还有工作要做。”
“是这样的。”陈琴琴抬起头,低声说:“我想问问赵总,能不能招聘我们姐妹十一个,做落日餐厅的员工。”
赵飞阳放下报表,看着陈琴琴淡淡的说:“说实话,因为餐厅生意很不错,我的确招聘服务生的打算。虽说你们姐妹外形、气质都很一般,不怎么适合做这个工作,不过看在祁连雪的面子上,只要你们再静下心来好好接受培训,我还是可以招聘你们的。”
什么叫我们的外形、气质都很一般啊?
我们青瓷十二钗,可是青瓷院众多教众中有数的美钕,无论外貌气质还是身手,都是上乘,怎么到你嘴里就一文不值了呢?
陈琴琴强任着怒气,点头喃喃的说:“是,是,多谢赵总招聘我们。你放心,我们绝不会辜负你的希望,肯定会静下心来好好接受培训的。”
“嗯,你能这样认为,那我就放心了。”
赵飞阳点点头,拿起电话:“喂,祁连雪吗?嗯,你告诉玛丽娜(餐厅服务生领班),让她做好培训新员工的准备。对,就是你那些姐妹。嗯,不用谢。哦,对了,还有,告诉玛丽娜,不管用什么方式培训,必须在分餐厅开业之前,把这些人培训出来,我会给她额外奖励的,好,就这样。”
扣掉电话后,赵飞阳就像轰苍蝇那样,对陈琴琴摆了摆手:“好了,去找祁连雪吧,她会安排你们的。”
“谢谢赵总。”陈琴琴双手放在小复前,弯腰对赵飞阳微微鞠躬,转身向门口走去。
虽说她真看不惯眼前这张嘴脸,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为了众姐妹能够有口饭吃(促使她决定留下来的主要原因,却是祁连雪告诉她说,那本书很可能在赵飞阳手中),陈琴琴只能委曲求全。
要想出今天这口恶气人生漫漫,有的是机会不是?
陈琴琴刚走到门口,却听赵飞阳说道:“站住。”
她转身,问:“赵总,你还有什么吩咐?”
赵飞阳拿着签字笔,淡淡的说:“刚才你们在底下恼事时,打坏了餐厅几把桌椅,这是一种故意破坏公共财物的不理智行为。为了让你们记住这个深刻的教训,餐厅决定扣发你们第一个月的薪水,听明白了吗?”
听赵飞阳这样说后,陈琴琴的脸猛地通红,兄脯急剧起伏了起来:嚓,什么狗屁桌椅那么贵啊,竟然要我们姐妹十一人一个月的薪水?这不是摆明要赤罗罗的剥削、为难我们?我们不干了!哪怕是饿死,被仇家追杀,去红等
区做那种事,也不留下看你脸色了!
就在陈琴琴再也任耐不住要发作时,赵飞阳斜着眼的说道:“如果你觉得我这个要求有些过份,不想接受处罚的话,你也别生气,我会看在祁连雪的面子上,送你们这些人维系几天的盘觇,你们爱到哪儿去混,爱做什么,都和我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