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男人回答:“我姓蒋。我叫蒋定海。你肯定不认识
我,但你肯定会认识钱伯根吧?”
“钱伯根?”贾烟红猛然醒悟:“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十八年前偷走《安归经》的人。是钱伯根!”
“对不对?”贾烟红猛烈摇晃着蒋定海。忽然明白了很多事:“今晚钱银杏被绑架,也和那本经书有关。是西宫的人。还是中宫的人?钱伯根呢,他现在哪儿?”
蒋定海淡淡的说:“他是河边二十六到二十七公里的路段了。”
“他去哪儿做什么?”贾烟红刚问出这个问题,就明白了:“绑架钱银杏人的,让他把经书送到那边去。对不对?”
笑了笑:“夫人,你说的很对。”
贾烟红松开的肩膀,转身就跑向了车子,却在即将打开车门时停住,转身看着他,声音带着从没有过的平静:“我知道,你留在这儿是要照看钱银杏。所以我想求你件事情。”
走过来:“说。只要我能做到。”
贾烟红看了眼已经跑到人群中的女儿,从腰间拿出了一个碧玉手镯,递给了:“如果今晚我回不来的话,麻烦你把它交给赵飞阳。让他好好照顾我女儿,就像父亲那样。”
缓缓接过了碧玉手镯:“你确定你要去?”
贾烟红语气坚定的说:“我必须要去,因为那本经书已经困惑了我十八年。在这十八年中,天下第一美钕,安归东宫夫人被迫隐居江南十八年,我付出的代价已经足够。不管今晚会发生什么,我都必须要去!”
点头,收好碧玉手镯:“好,那我祝你好运。”
“谢谢了。”贾烟红抬头看着女儿挤进人群的方向,轻轻咬了下嘴晨,开门上了车,迅速调转车头呼啸而去。
望着那辆红色小qq轿车的后尾灯,低低的叹了口气:“唉,就算你去了,也一样拿不到经书的,因为经书在赵飞阳手中。”
赵飞阳倚在天台栏杆上,嘴角涅着烟卷,眼角却看着鬼脸女人手中的炸弹遥控器。在上了天台后,他就一直在琢磨,该怎么办才能夺过遥控器。
依着赵飞阳的眼力,他当然能看出鬼脸女人是个高手,要不然也不会好整以暇的坐在天台边缘,一脸悠哉悠哉的样子了。
女人双手撑在护栏上,双脚随意游荡着,嘴里始终哼着那首《永远的安归王》,模样像极了在等恋人的痴情小女生。
赵飞阳向她慢慢的以动,以不被人察觉的速度,我只要再前进三十厘米,就能有把握一把抓住她的右手,夺过或者把遥控器打落下天台了,只要三十厘米!
眼看赵飞阳的计划就要成功,马上就要接近陶醉在歌声中的鬼脸女人时,她手里的手机却爆响了起来。
女人歌声停止,赵飞阳的挪动也停止,装作漫不经心样子的向钱银杏看去,却是竖起耳朵倾听她打电话。
女人看了眼钱银杏的手机来电显示,接通后淡淡的问道:“那边事情怎么样了?嗯,已经顺利拿到东西了?好,很好,按照原计划,送钱伯根回老家吧。”
女人说话的声音不低,倒吊在天台底下的钱银杏也听到了。
尽管经过长时间的倒悬后,钱银杏脑子里已经乱成了一团,陷入了昏昏与睡的混沌状态,可女人的这句话,却像是一盆冷水泼在她的身上,使她一下子清醒了过来,继而尖叫道:“不要,不要杀我爸!”
“你父亲早就该死了!”鬼脸女人冷笑着,又拨通了一个手机号,淡淡的说:“还有你!来年的今日,就是你们父女的祭日。不过你放心,在我没有拖险之前,你是不会有事的。
警察同志你好,我要释放人质了,我不需要任何的要求,只希望你们在我走出酒店时,不要轻举妄动,要不然人质就会轰的一声成为碎片的,咯咯,你们好自为之吧。”
通知警察后,鬼脸女人扣掉电话,随手扔在了天台桌子上,转身跳下护栏,对赵飞阳
点头:“我们走!”
“哦。”赵飞阳答应了一声时,却忽然抬手指着天上那论血月。语气里充满了极大的惊诧:“咦,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