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没想到好铯的二号帮了他的忙,惹鬼脸女人生气了,要让他去天台吹吹风,清醒一下头脑。
嘿嘿,这可是你让我上来吹风的。赵飞阳心中得意的笑了笑,大摇大摆的走上了天台。
天台上空几十米的高处,一架直升飞机在不停的盘旋。
现场直播的蒋大根,看到又一个鬼面人出现在天台山后,马上把镜头锁定了他:“各位观众请注意,各位观众请注意,现在又有一个鬼面人出现在了天台上,他的出现目的是什么,在这栋大楼中,到底还藏匿着多少鬼面歹徒?”
娘的,这娘们倒是很敬业,大有去做战场记者的潜力。赵飞阳心里骂了一句,握着手枪的右手抬起,作势要开枪。
吓得趴在直升机舱门口的蒋大根尖叫一声,赶紧一缩身子躲进了飞机内时,鬼脸女人却说话了:“二号,别吓唬他们!”
赵飞阳耸耸肩,放下了手枪,大步走向了天台边缘。
坐在平台护栏上的鬼脸女人,叫二号上来本想训斥他一番,不该在这种紧要关头犯老冒病的,但转念一想他跟着自己出生入死的也不容易,再看到他很听话的上了天台,是冷冷的横了他一眼,也就没说什么,仍然在哼着那首《永远的梁归正王》。
鬼脸女人既然不说话,赵飞阳自然更不会说话了,倚在护栏上探头向下看去。好像一只白天休息时的白色蝙蝠那样,钱银杏被倒吊在高空中,已经超过了一个半小时。
倒吊的滋味很不好受,全身的血液都涌向了头顶,钱银杏的半身,尤其是被绳子捆住的双脚已经麻木,没有了直觉。
看着远处那些闪烁的警灯,黑压压的人群,被夜风吹起层层涟漪的湖面,湖面上不停跳跃的星光、灯火,钱银杏的就很想哭,痛痛快快的大哭一场。
实际上,她的泪水一直没有停止。她真的搞不懂,她只想做个高傲如雪莲花,吃喝不愁,没事对赵飞阳撒撒气的小女人而已,可老天爷干嘛这样折磨她?
从h45次航班被劫,到南部山区的盘龙山,再到今天,在短短的十几天内,她竟然接连遭到了三次挟持!
她到底做错了什么?或者说,难道上辈子是个谋杀亲夫和马夫私奔的跑进来之类的孽种,所以才在今世受到这种报应?
钱银杏敢发誓,她凭着这些‘光辉史’,绝对能申请频频遭到绑架的吉尼斯世界纪录。但不管怎么说,前两次再怎么可怕,最终却都有惊无险的过来了。
这次呢?她是否还能保持着好运气。前两次,都是神探罗连根及时出现。
那么这次呢?他是否仍然会神兵天将般的出现在她面前,把她从倒悬之苦(这才是真正的倒悬之苦)中解救出来?
夜风吹来,钱总的身子随风摆动,乌黑的青丝四下里飞扬,遮住了她的双眸,扫去了她的泪水,浑身赶到了从没有过的冷。
劳莱斯带着蒋小舟夫妻俩,顺着楼梯向下疾走。他们不敢乘坐电梯,因为怕电梯运行时发出的叮当声,会引起鬼脸女人的警觉。
蒋小舟也明白这个道理,尽管连续下楼七八层累得不行不行的,可仍然咬牙坚持,最后索姓除掉了脚上的高跟鞋,这才感觉好多了。
很快,劳莱斯就带着赵建成夫妇来到了二楼。
劳莱斯关掉歹徒的蓝牙耳麦,松了口气:“好了,现在你们安全了,稍等,我去主控室看看,那儿有我的同伴。”
赵建成夫妇没有说话,只是相偎着点了点头。
劳莱斯大踏步的走到主控室门前,推开门:“蒋大根,我们已经救出两个人质,鬼舞已经上了天。蒋大根?”
一口气说出这么多话的劳莱斯才发现,蒋大根根本不在主控室内。
“马的,这小子跑哪儿去了?他没理由离开工作岗位啊,难道去撒脲了?”劳莱斯疑惑的四下里看着,刚说到这儿瞳孔却骤然一缩,东南角的
角落地上,放着一把手枪!
这把手枪,劳莱斯很熟悉,因为是他随身携带的,在闯进大酒店时借给蒋大根用的。可是现在,蒋大根不见了,这把枪却在。
这证明了什么?劳莱斯来不及多想,马上就转身向外跑去。
既然蒋大根出事了,这就证明大酒店中,还有别的歹徒存在,赵建成两口子可在外面呢,他必须得先把他们送出去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