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抿了下嘴角,蔡娇轿点头:“我知道。可我觉得解决办法,并不是这一种。”
钱银杏眉毛一仰:“你要私下里采取报复行动?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劝你最好别从动。据我所知,那个家伙既然能在京华时欺负了你,在江南,他照样能欺负你的。”
“我知道,我是不会私下里报复他的,更不会滥用职权。”蔡娇娇冷笑:“不过,我还有一种解决问题的方式。”
钱银杏皱眉:“什么方式?”
“我要让他对我负责。”蔡娇娇说出这句话,开门扬长而去。
“让他对你负责?这是什么意思?”钱银杏楞了片刻,忽然明白了过来,所谓的负责,就是蔡娇娇要以她被赵飞阳欺负了为由,要求他娶了她!
想清楚这一点后,钱银杏冷笑:“呵呵,他会对你负责?就那个混蛋,他对谁负责过了?”
等电梯门打开后,蔡娇娇迈步走了进去。电梯门缓缓关闭时,另外一侧的电梯门,却缓缓打开,赵飞阳从里面走了出来。
“嘿,这算不算是故地重游呢?物是人非啊。”扭头看了眼走廊,赵飞阳脚步轻快的来到总裁办公室门前,抬手敲了一下门,接着就用脚尖打开了房门。
蔡娇娇临走前扔下的那句话,让钱总感到很不爽。严格的说起来,钱银杏现在和赵飞阳之间只有交易(他保护她的安全,她危机解除后,告诉他的身世,然后两清),基本不存在感情纠纷了。
尤其是钱银杏答应了罗连根,今晚十点要去燕子山广场赴约后。她答应去赴约,就做好了充分的准备。说的直白一点就是,她有可能会把珍藏二十多年最宝贵的东西,献给那、那、那位英雄!
钱总做出这样的准备,并不证明她是一个随便的女孩子,只是一种报恩和崇拜的心理作怪罢了,说不定到时候罗连根真提出这样的要求时,她会毫不犹豫的一口拒绝呢。
既然心中有了神探罗连根的存在,按说钱总就更加没必要在意赵飞阳了。
但不知道为什么,她听蔡娇娇说出那句话后,心情却变的很差了起来,仿佛蔡娇娇要用强夺走她最为看重的东西那样。
这种感觉很奇怪,但却是真实存在着,以至于钱总在发呆时忽然想到:我,是不是真爱上那个家伙了?
这个念头一升起,钱银杏马上摇头:“不可能,我怎么会真爱上他呢,他就一臭留氓罢了,除了欺负女孩子,总爱胡说八道外,还有什么优点啊!”
就在钱总摇头把某人从脑子里甩出去时,有人敲响了房门。
不等她说‘进来’,房门开了:刚被她甩出脑子里的某男,抱着膀子倚在门框上,左脚翘起反踏在门板上,笑嘻嘻的问:“钱总,我能进去吗?”
刚才蔡娇娇带来的烦躁,随着赵飞阳的出现,忽然一下子烟消云散,笑意从钱银杏的双眸中浮起,表面上却带着厌恶的神色,冷冷的说:“你爱进来就进来,不进来那就走人,别整出一副卖笑的姿势竖我门口,让别人以为我有‘招基’的嫌疑!”
“哇,基里面有我这么阳光帅气的男生吗?”赵飞阳双手抱拳托着下巴,做了倒胃口的惊诧动作,笑嘻嘻的走了进来,拉过办公桌前面的椅子,一匹股坐在了上面。
“自恋狂!”钱银杏冷笑一声问:“你来干嘛?”
“某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啊,本来我不想来着,可考虑再三,毕竟咱们之间曾经有过一段真挚的爱情,所以特意挑了这个吉庆日子,专程拜访钱总。”赵飞阳嘴里胡说八道着,从包里拿出两张请柬,递给了钱银杏。
钱银杏接过来,看了一眼:“要在三十一号开业?”
赵飞阳点头:“是啊,这是香港陈大师给看的好日子。鄙人迫切希望钱总,以及刘副总到那一天能大驾光临,寒舍肯定会蓬荜生辉的。”
钱银杏忽然问
道:“赵飞阳,你什么文化水平?”
赵飞阳有些不明所以:“初中吧。我倒是想说自己是哈佛大学毕业的,可估计没多少人会信。怎么了,你问这个问题干啥?”
钱银杏把请柬随手扔在桌子上,淡淡的说:“既然是初中水平,那麻烦你别再我面前咬文嚼字的,听着别扭。”
“嘿,有文化的高级知识分子就是不一样啊,讽刺人都不带脏字眼的。”赵飞阳无所谓的笑了笑,问:“钱总,我今天来呢,除了亲自给你送请柬之外,还有一个要求,那就是想请你今晚光临寒、咳咳,去西餐厅,因为昨天空运来的红酒等东西都到了,今晚算是试营业吧。”
“今晚?”钱银杏黛眉微微皱起,犹豫了下说:“今晚不行,我没空。”
“今晚你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