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他啊,他是个孤儿?”欣欣姐丝毫没有注意到钱银杏脸上的不甘,重复了一句后笑了:“哈,就他一个孤儿,一个曾经给你开车
的破司机,要在步行街上开西餐厅,还要和我们打擂台?切,那个人的脑袋被门给挤了吧?”
边子根也松了口气:“哦,原来是他啊。看来他脑袋的确被门挤了,要不然也不会妄想和我打擂台。小杏,我说错了吗?”
看到钱银杏脸上露出冷笑后,边子根觉得事情不是那么简单了。
杨承恩说话了:“子根哥,欣欣姐,你们没有说错,但你们却小看他了。”
“我们怎么小看他了?就凭他一个破司机,拿什么和我们争?”欣欣姐不服气的说:“拼资本,还是人脉?”
杨承恩笑着摇了摇头,反问道:“你们听说过德国西餐厅品牌日耳曼之光吗?”
“德国日耳曼之光?承恩,你、你是说对面是日耳曼之光西餐厅的连锁店,赵飞阳就是这个店的店长?”
边子根两口子既然是经营西餐厅的,当然知道日耳曼之光是世界上最著名的西餐厅连锁店,脸色顿时大变。
他们的皇家西餐厅在江南虽说小有名气,可想不起日耳曼之光这种国际大品牌来说,说是渣也不为过,两者根本不在一个档次。
杨承恩没有说话,只是缓缓的点了点头。
那该怎么办?边子根两口子面面相觑。
很久,边子根眼里闪过一丝厉色,沉声道:“他想打破我的饭碗,没那么容易!”
早上,天气晴朗,万里无云,炎阳高照。
钱银杏像往常那样,七点五十五分准时出现了办公室内。
昨天她刚回到江南,就去了步行街,看到了正在装修的商铺,也不动声色的把这个消息告诉了边子根。她相信,依着边子根夫妇的姓格,肯定会做出点什么来的。
钱银杏这样做多少有些卑鄙,不过她却觉得没什么不对,毕竟边子根是她的远亲,她也不想他被赵飞阳挤垮。
更何况她现在非常痛恨那个家伙,异常渴望全世界的人都和他为敌,把他打压的再也无法生存下去,最后只能灰溜溜的跑到她身边,哀求她保护。
那样,她就可以像掌握着奴隶生杀大权的女王那样,想怎么收拾他就怎么收拾了。很惬意的叹了口气后,钱银杏脑袋后仰,挨着大班椅上脚尖点地,微微晃动着,幻想着某人跪在她面前,哀求他的样子。
不过,她刚步入状态,手机却叮咚响了一声。是条微信。
钱银杏懒洋洋的拿起手机,打开一看,是杨承恩发来的:晚上有空吗,请你去喝咖啡。
杨承恩和边子根的母亲,和钱银杏的母亲沈若萱是姐妹,不过她们三个并不是亲姐妹,只是堂姐妹。
钱总和他们认识,也是在小时候大家都住姥姥家认识的,其实也没多么深厚的感情。
边子根能看出杨承恩对钱银杏的意思,她本人又怎么看不出?
但她对杨承恩却没有半点那样的意思,她答应杨承恩为她的总裁助理,又带他去英国考察唐奈集团,只是一种赌气行为,仿佛这样做就能让某个忘恩负义的家伙难受似的。
“切。”看完了微信,钱银杏嗤笑一声,随手刚扔下手机,却又拿起了起来,飞快的编辑了一条信息发了过去:看看再说吧,怕是晚上得加班。
发完微信,钱银杏打通了颜红的电话:“喂,红姐,你现在哪儿?哦,在赛马场啊,好的,没事,我就是问你一句。嗯,回来很顺利的。好了,就这样吧,有什么事等你回来再说。”
轻轻敲着桌子,等了片刻后,钱银杏又拿起座机话筒:“小董,你让后勤处的老蔡来我办公室一趟。”
几分钟后,老蔡敲开了钱总办公室的房门:“钱总,您找我?”
正在看文件的钱银杏,头也不抬的嗯了一声,也没说什么,更没有让他坐下。
老蔡怕打搅钱总工作,也不敢说话,直挺挺的站在原地。
钱总让我来到底有什么事呢,也不说话,脸色也看不出高兴不高兴的。站了足有十分钟的老蔡,心中飞快运转着,盘算最近工作有没有失误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