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我怎么会认识那样不要脸的女人!”钱银杏没好气的训了一句:“你继续说!”
听出钱总很不高兴后,黑子也不敢再问什么了,赶紧说:“我还打听到,陈琴琴的丈夫蒋新华,是一家外企副总的高级助理,他们在很多年之前就结婚了。”
“黑子,你明天一早,马上去打听那个蒋新华,到底是在那家外企上班!”钱银杏攥了攥拳,不等黑子说什么,就把手机扣了。
“陈琴琴,没想到你这样不要脸,够搭别的男人,还大学教授呢,真是‘教兽’啊!”
钱银杏抓起酒杯,狠狠砸在了地板上。
看着地板上的杯子碎片,钱银杏笑得很阴险的喃喃说道:“赵飞阳,看来你很照顾老蔡啊,呵,呵呵!”
赵飞阳睁开眼时,已经是上午十点了。
出乎赵飞阳预料的是,陈琴琴并没有倒酒,仍然沉睡着,一条长长结实的右腿搭在他腰间,好像小猫一样蜷缩在他怀中,两扇好像蝴蝶似的眼睫毛紧紧覆盖着双眸,嘴角还带着若有若无的笑,看来应该是做了个美梦。
把陈琴琴的右腿拿下,和衣而睡的赵飞阳翻身坐起下地,走出了卧室。
客厅内,蒋新华正在看电视,看到赵飞阳出来后,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赵飞阳,醒了?快去洗漱一下吧,我给你们做好早餐了。”
赵飞阳倚在门框上,点上了一颗烟问:“你怎么没有去上班?”
“今天是周末。”
“哦,是周末啊。”
赵飞阳走到蒋新华对面,坐下:“蒋新华,我想和你说件事。”
“请说。”
“到底是什么样的心态,能支使你看着你自己老婆被我睡?”赵飞阳嘴角微微翘着:“我真的很纳闷,就算你不能人事了,可你也不该连点也没有吧?”
面对赵飞阳的挖苦,蒋新华镇定自若:“该说的,我那晚都说了。我活着,就是为了能让我爸妈抱上孙子。你不用再说什么,以后你就当我不存在就是了。”
“你是我见过的最大方的人,可惜我根本看不起你,就算是睡了你老婆,还是会这样。”
赵飞阳站起来,淡淡的说:“蒋新华,其实我知道,你心里非常痛苦,或者干脆说说,自从你出车祸后,你心理就已经变了态。也许你这样做,真的只想让我和陈琴琴给你生个孩子,但我想告诉你的是,我不想再为你‘效力’了。”
蒋新华脸色一变:“赵飞阳,你嫌弃琴琴?嫌她比你年龄大,还是不够漂亮?”
“我不是嫌她年龄大,更不是嫌她不漂亮,而是嫌她……”稍微沉吟片刻后,赵飞阳才说:“嫌她对我,没感觉。蒋新华,昨晚你老婆喝多了后,说了很多话,她是爱你的,根本不会在意你能不能人事。
劝你一句,以后好好对她吧,千万别辜负了她对你的一番深情。至于昨晚的荒唐,就当做是做了一场恶梦吧。以后,我是不会再和陈琴琴来往了。”
说完,赵飞阳转身就走,却被蒋新华喝住:“站住!”
赵飞阳扭头,看着蒋新华的眼神里,闪过一抹厉色:“你给我记住,以后再也不要对我说这两个字!这次我不追究你,是看在我把你老婆睡了的份上。”
被赵飞阳眼中闪过的寒芒给吓得一哆嗦,蒋新华赶紧挪开了目光:“赵飞阳,她昨晚和你说什么了?”
“她说,她只在乎你一个。她觉得我根本配不上和她做那种事。总之,她还是希望和你好好的过日子。你要是个还有点自尊心的话,那就好好对她。”赵飞阳说完,快步走出客厅,扬长而去。
楞楞的看着房门,蒋新华呆了很久,才痛苦的低下了头。他恨,恨自己为什么会遭遇车祸,为什么会患上那种罕见的心理疾病?
为什么在看到别的男人上陈琴琴时,会有那种无法抑制的兴奋感?为什么老天爷当初没有让他死在那场车祸中,让他活着遭受如此
痛苦的折磨?
“你在想什么呢?”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陈琴琴的声音从他头顶响起。
蒋新华慢慢的睁开眼,然后就看到一截白媆的肖腿,一双染着红色指甲油的秀美小脚,踩在红木地板上,好像两朵盛开的雪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