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少就松开了钱银杏,他马上就一把攥住,用力的晃着,满脸的激动:“有缘啊,有缘,咱们五百年前也算是一家人了。来,坐,坐,今儿咱们非得好好聊聊。”
谁特么的和你有缘!
赵高雅心中骂着,正要缩回手,就觉得赵飞阳手上猛地传过一股大力,就像被老虎钳子狠狠夹了一下那样,疼的他咧嘴叫道:“啊!”
“啊!”与此同时,赵飞阳也啊了一声。
原来,赵高雅在猛地向回缩手时,胳膊碰到了赵飞阳左手中的茶杯,茶水泼在了他阿玛尼衬衣上。
“哎呀,对不起啊,对不起,赵少,我知道你太激动了,其实我也很激动,毕竟咱们都姓赵嘛。茫茫人海中,能够遇到个姓赵的,可真是缘分啊。”
赵飞阳松开手,扭头叫道:“小董,小董,快拿纸巾来,我给赵少擦擦衣衫上的水渍。给我,给我,我必须得亲自给赵少擦,谁让我们都姓赵呢?”
不由分说,赵飞阳拿着纸巾,在赵高雅的衬衣上用力擦了起来。只几下子,焦黄的茶水,就把赵少那白色的衬衣染了一片。
“闪开,你特么诚心的是吧?”赵高雅刷的拉下脸,抬手就把赵飞阳推了出去。
赵飞阳后退两步,挡在钱银杏面前,一脸的茫然:“赵少,我当然是诚心的了,咱们都姓赵啊,心不诚的话,那还是人吗?”
这时候就连赵高雅本人,也看出赵飞阳装傻卖呆就是不满他握着钱银杏的小手不松了,可这种事却不能点破。
解烟红及时站出来打圆场:“呵,呵呵,赵少,您别生气,他这人就这样。看到大人物后容易激动,一激动就手足无措了,还请您多多谅解,等会儿我让他多喝几个给您赔罪。”
“算了。”赵高雅冷冷的说了一句,径自走到上首,大咧咧的坐下了。
闹出这一幕后,胡定航也不好再郑重引荐什么了,简单为钱银杏等人介绍了另外两个人。
其中一个,就是胡定航的好朋友解少,解少林。另外一个,则是个律师,姓茅。
小董和李晓梅俩人,感激的看了赵飞阳一眼(感谢他给钱总解围),马上施展开她们的公关本领,邀请大家坐下。
谈判吧,基本都是面对面的,既然赵高雅坐在了应该是钱银杏该坐的主位,她只好坐在他的对面,就是赵飞阳刚才坐过的位子。
而解少俩人坐在了赵高雅两边,胡定航则和小董、李晓梅俩人坐在东边,挨着钱银杏坐下的解烟红,给赵飞阳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坐在钱总另一边。
赵飞阳却憨笑了两声,端着茶杯重新回到了角落中去了。这小子虽然不懂不解的很气人。可他还是很维护我的。
钱银杏扫了眼赵飞阳,目光中带有了些许的温柔。赵高雅今天所图颇大,再加上又对钱银杏有了不轨之心。
所以也没在这件事上纠觇什么。很快就重新恢复了他谈笑风生的纨绔本色。
大家落座不久。丰盛的佳肴就流水般的端了上来,由胡定航和小董俩人牵头。在坐各位虚情假意的寒暄了几句,举杯畅饮。
有好几次,钱银杏都会看似随意的扭头看向赵飞阳,想传达一个信息。
你既然不愿意坐下。那你就出去啊,干嘛一个人坐在那儿,让我总觉得如锋芒在后,不得劲。
可赵飞阳却始终低着头的玩手机,偶尔还会无声的傻笑两声。
钱银杏心中轻叹了口气,不再理他,打起精神准备迎接接下来的谈判。
天南地北的海吹了半小时后。解烟红站了起来,举着酒杯看向赵高雅:“赵少,我敬你一杯,咱们喝过这杯酒后。是不是该谈正事了?”
赵高雅今晚来的目地,也是为了谈判来的,所以很干脆的端起酒杯,遥遥的点了点:“好,那我提议大家共同举杯,端了这杯酒后商谈正事。”
众人欣然拥护,齐齐举杯。放下酒杯后,竟然没有谁说话了,
酒宴上一时间竟然陷入了沉寂,只是隐隐听到赵飞阳玩游戏时发出的音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