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爷敢作证,在赵花豹说‘大家,上’这三个字时,他大脑思维实际上已经停止运转了,这三个字完全是‘随机’说出来的罢了。
赵花豹那四五个手下,也很聪明的忽视了老大的命令:大家是亡命徒不假,可也懂得害怕啊。
赵花豹这些手下没有动,却不代表着赵飞阳不动。
赵飞阳一动,赵哥的末日就来临了。
站在云端的老天爷,看着忽然启动身形扑向赵哥等人的赵飞阳,摇头叹息:“唉,这也不能怪人家小飞生气。
刚才赵愣子推了他一把时,人家就已经示弱给赵哥一次机会了,但赵哥却没有珍惜,还有傻吊似的说大家上,这才给了小飞一个能狠狠打击他们的正当理由。
唉,小飞这孩子也是,你可是堂堂的超级兵王鬼舞啊,有必要打断这些小弟的腿子啊,难道你不怕掉价?我老人家都替你害羞啊。闪人!”
等赵哥终于从巨大的恐惧中惊醒时,他带来的那六个亡命徒小弟,已经全部躺在了地上,个个大声哀嚎着,双手抱着腿子在地上翻滚着。
很残任打断六个人腿子的赵飞阳。就像没事人那样走到了赵哥面前,拿过了他手中那个半截酒瓶子,抬手拍了拍他腮帮子问:“赵哥,你还有没有别的小弟?”
“没。没有了!”就像是看见鬼似的。赵花豹浑身打了个激灵。
赵飞阳皱眉:“没了?我还没过银呢。”
赵哥噗通一声的跪倒在了地上,拼命的磕头:“真没了!大哥。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您就绕了我吧,绕了我!”
舞厅内的地板是木地板,可就是这样。赵花豹也把额头磕出了血,看来他是真怕了。
赵飞阳笑了笑,眼里带着鄙夷,伸手抓住他衣领子把他拽了起来:“站好。”
“是,我、我站好,我站好!”赵花豹浑身哆嗦着,就像一个待被处决的死囚那样。双眼涣散。
“我还以为你真是个不怕死的亡命徒呢,原来也是个孬种。”赵飞阳晒笑一声。
现在别说赵飞阳骂赵花豹是孬种了,就算说他是个没蛋的,再没尊严的话。他也会承认的。
“是,我是孬种,我是……啊!”赵花豹还没有说完第二遍,赵飞阳右手由下至上猛地回去,闪着森森寒光的酒瓶子,就狠狠刺在了他的左腮帮子上!
不等赵花豹惨叫声完全绽放在空气中,赵飞阳已经揪起他的花衬衣下摆,蒙在了他的脸上。
顺着酒瓶子茬口喷出来来的鲜血,都散射在了衬衣上,一点也没溅在赵飞阳身上。
假如赵哥仍然牙应,赵飞阳说不定就不会这样对他了。
赵哥最讨厌看上去很厉害,其实很差劲的了:“继续啊赵哥,没有亡命徒不怕死的觉悟,就别出来招摇,要不然下次还得吃亏。”
赵飞阳抬手把惨叫着的赵花豹推到在了沙发上,拍了拍手转身,走到了蒋青莲面前,扳着脸的问:“你是在这儿喝酒,还是跟我回家?”
呆了好像一万年的蒋青莲,看着赵飞阳的眼里全是乱蹦的小星星,既有崇拜,也有不可思议的怕,还有‘发财了’的喜悦,更多的却是‘甘愿向他献身’的服贴。
赵飞阳看她傻乎乎的样子后,不再理她,抬腿向人群外走去。
蒋青莲这才清醒了过来,转身追了上去,发自内心的喊道:“叔,叔叔,等等我!”
赵飞阳停住脚步,伸出右手。
蒋青莲紧紧攥住他的手,小脸激动的通红:狠人啊,狠人!有他罩着我,看谁还敢欺负我!
就在这时候,韩连新出来了,沉声道:“这位先生,请等一下。”
赵飞阳看着他,问:“有事?”
“没多大事。”韩连新笑得
很小心:“我就想请您喝一杯。”
“没兴趣。”赵飞阳淡淡说出这三个字,牵着蒋青莲的手转身就走。
围在周围的人群,就像是躲瘟疫那样,纷纷让开了一条通道。望着走出去的赵飞阳背影,韩连新脸色阴晴不定,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