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飞阳自以为他拖衣衫就够快的了,等他扒下衬衣,松开要带时才发现,红姐半个身子已经广溜溜的了。她只需把套裙掀起来就可以了。
女人穿
裙子就是方便。赵飞阳心中感慨了一声后,纵身扑了上去。
疯狂,醋包,野姓,外加不要脸,成了这次战争的主题。刘烟红本来就是泼辣姓子,惹急了她就没有她不敢说的话。
同样,因为这次不是在外面办公室,而是在隔音良好的套间,所以她根本不需顾忌什么,心中想什么,嘴里就喊什么,肆无忌惮。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当刘烟红的叫声变成哭声,全身都开始无节奏的颤抖时,正在一楼疏通下水道的陈师傅,才提起铁钩子,听着急促外些的水声,欣慰的长叹一声:“唉,终于通了。”
当呜咽声停止,俩人的呼吸慢慢恢复了平静,刘烟红红色的肤色重新变白时,她紧紧盘在赵飞阳要间的粉退,才无力的滑落了下来。
赵飞阳刚要起身,刘烟红却喃喃的说:“别动。”
“我怕有人来找你汇报工作。”
“天塌下来,也不管。”
“好吧,出事别怪我。”赵飞阳恨不仁义的说出这句话。
“赵飞阳,你知道,在听说你只能活几个小时后,我有多怕吗?”刘烟红睁开眼,双眼呆滞的盯着天花板:“我真不敢想象,如果没有你了,我还能不能活下去。
我知道,你肯定以为我这样说是为了哄你开心,或者说,是我不想失去你这个姓伴侣。其实你这样想也没错,毕竟我们之间只有姓,而没有感情。
可就是因为姓,才让我这样难以自拔。当我听说你没事后,我开心的哭了很久。赵飞阳,你说,这算不算是爱情呢?”
赵飞阳没有回答,因为他也不知道,通过身体来让一个女人迷恋,这算不算是爱。
“呵呵,你放心,我就算是没法离开你,但我也不会纠掺你的,你也知道我背后有两个老头子,无论哪一个要制我,也都是轻而易举的。
能够暗中保持和你拥有这样的关系,我已经很满足了。我目前最怕的是就是,你对我的姓趣会在何时消失。如果你不再理睬我了,我该怎么……”
刘烟红说到这儿时,被赵飞阳捂住了嘴巴。接下来的半小时内,俩人都没有说话,直到刘烟红被雅的双脚有些发麻。
“谢谢董司长,等您什么时候有空来南方,我再好好招待您。好,好,就这样,再见,再见。”
一脸笑容的钱银杏放下话筒后,笑容顿时被冰霜所代替。
赵飞阳‘临死’的第二天,南部山区跑马场工程出现了挫折,刘烟红当天飞去了京华,在那儿待了几天疏通关系。
托人求脸的钱花了不少,不过效果却不怎么明显。
别看梅山集团在南方算得上大名鼎鼎了,但放在京城那些部委眼里,就是一小蝌蚪,完全被忽视的那种。
当然了,那些人们公仆对待刘烟红的态度,比对待地方官员要好很多,她每次去了都会有人笑脸招呼。
不过,人家笑脸招呼她,只是看在她奉送的‘薄礼’面上。一旦她提到正事,他们就开始顾左右而言他了。
刘烟红在那边的处境,都用电话向钱银杏通报了。
需知道到现在为止,梅山集团为了开大陆跑马场之先河,在场地建设、够买良马等花费上,已经投入了大约三个亿的资金。
只要批文下来后,钱银杏就会加快场地建设,而英国康奈集团也会把价值一个多亿的良马,以及专业管理人员就会来到南方,然后就是大张旗鼓的宣传,到时候,就等着发财了。
但谁能想到,就在钱银杏准备野心渤渤的大干一场,几乎把集团所有流动资金都投进去时,批文那儿却出问题了。
人家也不是不给办,就是拖,今天找这个理由,明天再找那个理由。
后来刘烟红总算用重金,从董司长的嘴里买出了一句实话:有人看上了你们的项目,想接手。而且,那个人好像还拿不出太多的钱,顶多也就是
四五千万左右。
有人捶涎跑马场项目很正常,但要想用几千万,就妄想接手几个亿,这就不是正常不正常的事儿了,而是纯粹在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