霉女荷官的脸色一变,下意识的看向了胡远怀。胡远怀眼角眉梢的得有,霍然消失,脸色阴沉。
赵飞阳狂喜,挥舞着拳头大叫:“耶,耶,赢了,赢了啊!”
钱银杏则喜极而泣,顾不上守着那么多人,双手抱住赵飞阳的胳膊,忘情的跳着喊道:“赵飞阳,你赢了,是大,大!”
“咱们总算是转运了啊。”赵飞阳嘿嘿的傻笑几声,一脸‘咱发达了’的喜悦,问钱银杏:“你说,底下这一把,咱们押大,还是押小?”
钱银杏挥舞着拳头,尖声叫道:“押大!继续押大!”
“好吧,那就听你的,要是押大输了的话,咱们就走人。”赵飞阳看着女荷官:“我们三百万,继续押大。”
这小子不会本身是个老千,却在扮猪吃老虎吧?胡远怀看着赵飞阳,双眼迷成了一道线。
但接着就否认了,看他高兴的好像要傻掉的样子,不像是。也许刚才只是荷官失误呢。
女荷官也为自己竟然摇出个满堂红而懊悔不已,更怀疑赵飞阳是个老千,因为刚才在落盅时,这小子双拳砸了赌桌一下。
不过赌桌厚实,赵飞阳那一拳只是起到一个坚定信心的动作,没理由能改变骰盅内的骰子大小。也许是一个失误!
女荷官看了眼胡远怀,再次拿起拿起骰盅,开始左右飞快的摇晃了起来。
这一次,女荷官摇晃的时间,明显的长了一些,围观者都有些不耐烦了:“怎么还不落盅呢?”赵飞阳也着急的催促道:“快呀,快呀!”
荷官左手举起,正要猛地落下时,却又顿在了半空。
现场一静,很多围观者都不满的说:“喂,你搞什么呀你,怎么不落?”
女荷官根本不理睬那些起哄的人,只是盯着赵飞阳凝声说道:“这位先生,我在落盅时,请你不要砸桌子!”
“什么?”赵飞阳一愣,随即明白了过来:“哈,你是怕我在砸桌子时捣鬼,改变骰盅内的点数?”
女荷官还没有回答,旁边就有人嗤笑道:“切,砸桌子也能改变点数?不会吧,难道这哥们是个内功高手?真是可笑!”
女荷官还是不理睬那些人,只是盯着赵飞阳。
赵飞阳冷笑一声:“好,那我答应你。如果我再砸桌子,那就算我输了。”
“行!”女荷官点头,左手一摆,重新飞快的摇起了骰盅,双眼却死死盯着赵飞阳。
赵飞阳一脸的紧张,抓住了钱银杏的胳膊,连声吆喝:“大,大!”
受他的感染,钱银杏双手也用力按着赌桌,低声道:“大,大!”
“小!”在赵飞阳俩人的祈祷声中,女荷官低喝一声,“砰”地落下骰盅,攸地提起,瞬间石化:满堂红!又是一个满堂红!
“耶,又赢了呢!”钱银杏一呆之下,挥拳高呼,状若疯癫。
女荷官艰难的咽了口吐沫,冷汗从额头淌下。她说什么也没想到,竟然会接连摇出两个满堂红!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这个年轻人,真是此中高手?
女荷官霍然抬头,看向赵飞阳。
赵飞阳却没有看她,只是满脸激动的拉着钱银杏:“小杏,你说接下来,我们押大,还是押小?”
钱银杏想也没想,俏脸绯红、要美迷人的伸出纤纤食指,指着桌面:“押大,押大!”
“好,那就听你的,六百万,继续押大。”赵飞阳就像个听话的好孩子,点点头看着荷官,笑眯眯的说:“怎么,你是不是感觉很热啊,要不然怎么流汗了呢?要不,还是我来替你摇吧,也许我能摇出个小。”
旁边有人起哄道:“是啊,是啊,你快点摇啊,怎么不敢摇了,难道你刚才就是出老千的?”女荷官,深吸了一口气,眼角再次看向胡远怀。胡远怀面无表情,但却微微点了点头。现在他也搞不懂是怎么回事了,因为刚才赵飞阳并没有砸桌子
。
得到胡远怀的暗示后,女荷官重新拿起骰盅,开始晃了起来。这次,她晃得更加慢了,骰子在里面发出的碰撞声,清晰可闻。
她不但摇的慢,而且时间更长。不过,这次没有谁催促她,毕竟她这一下子,可是关系到一千两百万的归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