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牌!”韩天成拿到第五张牌时,又扔了五万。
赵飞阳却没有再要牌,而是对伺候在旁边的服务生,打了个响指:“拿筹码,十万,跟了!”羊牯们大惊,其中一人直接扔掉了牌。其他四个,狠了狠心后,两个要牌,另外两个跟进。
“要牌!”
韩天成要了第六张牌,也吩咐服务生:“三十万筹码!”
赵飞阳看也不看,就说道:“跟,五十万!”
羊牯们再次大惊,纷纷扔牌。虽说大家的牌都不小,其中一个还是二十点,但又有谁敢保证不会出来二十一点?如果继续跟进的话,那就得拿出五十万啊!
大家诚然有钱,可有钱也不能这样花法啊。
更何况,那位露背姓感,和那个小白脸在拿出几十万时,眼睛都没有眨一下,这说明肯定抱着好牌啊!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众羊牯纷纷撤退后,韩天成并没有继续要牌,而是拿起自己的牌,看了片刻,才放在桌子上,轻声说:“五十万,我跟了,看你的点数。”
看到韩天成手里的点数后,众羊牯愤怒异常:卧槽,这霉女总共十三点,就敢跟进五十万!韩天成要了六次牌,其中四张是一点,一张三点,一张是六点。
如果是闹着玩的话,大家都相信她肯定还会要牌,毕竟拿到九点、十点的机会太小了。
可当前绝不是闹着玩,而是真刀实枪的干,所以她稳扎稳打也是很正常的。
只是,花五十万拿着十三点看人牌,好像有些太傻了。
不过,当赵飞阳亮出牌后,众羊牯才知道傻的原来是他们:这厮,竟然也是十三点!卧槽,就这点数,他敢始终跟进,并主动提到五十万?
这不是故意把我给吓走吗?真是岂有此理,哇呀呀。
赵飞阳笑了:“按照二十一的规则,当两个人点数同样大时,看牌的人算输。”
韩天成淡淡一笑:“不错,是我输了。”
看到,输出近百万则波澜不惊的样子后,众羊牯大为佩服,暗中发誓哪怕是输的只闪下底库,也得陪她好好玩下去!
当然了,接下来大家就更小心了,只要韩天成一提价超过一万,大家除非是抱着二十一点,要不然肯定闪人:
陪玩玩倒是无伤大雅,可要是真把内库也输出去,那就得不偿失了,因为虽说很喜欢没内库的男人,但也仅仅局限于在坑上,而不是在赌桌上。
接下来的十几分钟,赵飞阳又开始有输有赢,每次不超过一万。
“唉,没意思,不刺激,走了。”韩天成耸耸浑圆迷人的双肩,站了起来。
赵飞阳犹自坐着不动,正要等着荷官发牌时,却听到身后不远处,有人发出了大声的惊叹:“哇,五百万啊,全部押大!”
赵飞阳扭头看去,当看到一个妞儿满脸气急败坏,把一大捧筹码都砸在桌子上,心中晒笑一声:我在这边宰羊牯,她却在那边但羊牯被人宰。
五百万,看来她是脑子被门夹了啊,咦,胡远怀既然在她身边,怎么可能会让她与罢不能?
今天,是钱银杏人生中的刚刚赌博。
但她做梦也没想到,她会被惨败而搅浑了头脑,天真的以为,她肯定能一把翻点。
她不愿意欠胡远怀的一分钱,同时也不甘心,把那十几万白白扔给别人,尽管她不怎么在意这十几万。
所以呢,在一局输掉几百万后,她马上就让胡远怀继续给她拿筹码。
今天,钱总要了相同的的筹码,十二万八千。
她依然固执的押大!依着智商超高的钱总看来,暂时败北不要紧,只要还有翻点的本钱,她就会一直押大,毕竟押大、押小的几率,是相等的。
也许,刚刚荷官还会摇出小点,第二次、第三次,甚至连续摇出五次小点,但按照爱因斯坦相对论的理论来说,她总有摇
出大点的时候。
所以当钱总输掉第二个十二万八后,人家眼睛都没有眨一下,淡淡然的吩咐胡远怀:“给我拿三十万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