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银杏冷笑,强任住要讥讽他的从动,又问道:“那专家们有没有告诉你,你是怎么被传染上的。”
赵飞阳坐直了身子,神色严肃的说:“说了,我现在已经知道传染源是什么了!”
看到赵飞阳脸色严肃,说他已经知道传染源是什么后,钱银杏怵然一惊:“是什么?”
赵飞阳没有说话,只是缓缓抬手指向了她。
“什么意思你?”钱银杏有些纳闷,纤手指着自己的鼻子,吃吃问道:“你说,我是传染源?”赵飞阳重重点头。
“放,屁!”钱银杏渤然大怒,终于说出了那个有损她形象的字眼,尖声叫道:“赵飞阳,你给我说清楚,凭什么说我是传染源?”
钱总一想到赵飞阳躺在坑上等死的样子,就害怕,就恶心,心中从而极度讨厌那种病毒。但赵飞阳却指着她说,她就是那种病毒的传染源,这怎么不能让她生气?
看到钱银杏即将暴走后,赵飞阳连忙堆起笑脸:“嘿嘿,钱总,稍安勿躁,我开玩笑,开玩笑的。”
“开你个大头鬼的玩笑啊,知道这种玩笑会吓死人吗?”钱银杏恨恨的抓起文件夹,正要砸过去时,赵飞阳连忙举起双手高叫:“手下留情!”
“哼,那好,你告诉我,你是怎么得的这病?”钱银杏把文件夹重重砸在了桌子上。
赵飞阳缓缓摇头:“如果我说,我也不知道,你信不信?”
“你会不知道?”钱银杏冷哼一声,正要说什么时,却发现赵飞阳的眼中尽是茫然之色,期间还夹杂着丝丝恐惧,心中顿时一阮:“你真的不知道?”
这次,赵飞阳没有欺骗钱银杏,因为到现在为止,他也不知道怎么染上这病的。
他也曾经问过韩天成,韩天成也说不知道,毕竟病毒是无形的,就像人们平时感冒那样,又有几个知道自己是怎么感冒了的?
如果非得让赵飞阳找到一个原因,他只能说是中邪了:在他发烧的那个凌晨,他曾经被一个白色归影追杀过。
但那件事,他不会告诉钱银杏,那样刺杀李柏根那事就露馅了。
当然了,赵飞阳也肯定,就算他说了,钱银杏除了更加生气外,也不会相信。
不过这也引起了赵飞阳的好奇心,反而不再着急刺杀李柏根了,他想搞清楚那个白色归影,到底是什么东西。
人的好奇心,总能压过别的原因。
看出赵飞阳不像是在撒谎后,钱银杏的语气阮了下来:“哼,不说就算了。但你也不要再害怕了。
因为从病菌学的角度上来说,这种传染病毒,这辈子只能感染你一次,你既然熬过来了,那就说明你身体内已经有了抗体,呀!”
钱银杏忽然发出的低声惊呼,把赵飞阳吓了一跳:“你大惊小怪的干啥?”
钱银杏老神在在的说:“我在想,既然你身体内有了这种病的抗体,如果我要是不幸被传染的话,那只要喝你的血,相信就能解毒了吧?哈,哈哈!”
“神经病!”看着笑得花枝乱颤的钱银杏,赵飞阳忽然就想起了韩天成。
很久很久之前,韩天成在开心时,也会这样笑。
“砰砰砰,”几声敲门声,打断了赵飞阳的想,钱银杏的笑。
钱银杏收敛笑容,飞快的对赵飞阳说:“你先去洗手间躲躲,这可能是小董买衣衫回来了。”
“躲什么啊,我就在这儿咋了,反正你该做的都做了,既然敢做,就不该怕被人看,吃亏的又不是你。好,好,你别动不动就拿家伙砸人,做人要淑女。懂否?”
看到钱银杏又拿起文件夹要砸过来后,赵飞阳只好拎着鞋子,一拐一拐的走进了洗手间。
“不吃敬酒吃罚酒的家伙。”钱银杏低低骂了一句,这才淡淡的说:“进来。”
推门进来的,果然是小董。
小董手里拎着几个时装纸袋,进来时脸上的表情很正常,但眼光却飞快的四下扫了一眼。
尤其是在看到地板上的血迹时,她的嘴晨
哆嗦了一下,垂下眼帘说道:“钱总,按照您的吩咐,衣衫已经买来了。”
“嗯,放这儿吧。”钱银杏点了点头,开始看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