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小杏。”赵飞阳接过了钱银杏递过来的盖杯。
“你、你叫我小杏?”钱银杏黛眉皱起,老钱却满脸不悦的说话了:“小杏,是我让小赵这样叫的。怎么,难道你把他当外人?”
“没,没有,我怎么可能会把他当外人呢,我要是把他当外人的话,我就不把他带回家来了。你说是吧,小赵!”钱银杏嘻嘻一笑,挨着赵飞阳坐在了沙发上,被身子挡住的左手,却纽住了他腰间一块肥肉,我让你叫我小杏,我冰死你我!
赵飞阳疼的一咧嘴:“嘶,哈!”
钱张根马上问道:“怎么了?”
“咦,好像有蚊子哦。”
不等赵飞阳说什么,钱银杏一脸奇怪的看着空中,飞快的缩回手,暗中骂道,混蛋,你就装吧,我还没有拧呢!
钱张根抬头:“这儿会有蚊子?”
赵飞阳用力点头:“是啊,的确有蚊子,还是老大的一只呢,但现在跑了。”
“哦,跑了就算了。小赵,你接着说。”钱张根有意无意的瞟了眼女儿,嘴角浮上了淡淡的笑。
别看老钱六十来岁的人了,可眼神却很好用,已经把女儿刚才的小动作看清楚了,但他却陪着装傻卖呆的找蚊子。
年轻人在长辈面前,越是这样小动作不断,这才证明他们的关系更好。这么浅显的道理,钱张根这个过来人,当然懂得了。
钱银杏侧脸看着赵飞阳:“说什么呢?”
“钱叔叔让我说说我自己的事。”赵飞阳擦了擦嘴晨,语气重新沉重起来:“其实小杏也知道,我吧,是个孤儿,打小从孤儿院长大的,根本不知道父母是谁。
十八岁那年参军,复员后在国外打拼了几年,回国后有幸被钱银杏招进了梅山集团,现在是她的专车司机。”
赵飞阳所说的这些,在路上时,就已经和钱银杏商量排练过了,所以说起来没有丝毫凝滞。赵飞阳说完,用认真的语
气说:“钱叔叔,我知道我和小杏交往,是高攀了。您要是觉得我们不般配的话,我可以现在就……”
“小赵,你可多想了,我钱张根可不是那种嫌贫爱富的人!”
钱张根打断赵飞阳的话,也是一脸的认真:“我询问你的家世,那是我身为人父的职责!却绝不会因为你是个孤儿,当前又在我的集团上班就看不起你。
说句你也许不爱听的话,你的命虽说苦了些,可在我看来,这却是好事,这样小杏就不用离开我,去别人家过日子了。”
“我爱听,我爱听,这是事实呢。”赵飞阳轻轻的点着头,心里却在琢磨,没想到的老钱竟然这样看重我,可惜我还是要杀你。
“嗯,你能理解我的苦心,最好了。”老钱欣慰的松了口气,端起茶杯:“小赵,来,喝茶,看看我藏的大红袍味道正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