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厉,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u没好气地怼了他一句,垂下眼帘看着自己的指尖。
“比起他的区域划分,我认为我们现在更需要判断一下这只隼是不是需要花大功夫去除掉……”
祁界没有生气,反而一脸公事公办的表情,他拍拍手,秘书送上了遥控器。
“啪——”
投影屏被打开,属于侍雨川的脸出现在屏幕中。
画面里,刚刚换过衣服的青年穿着一件白色衬衫,袖子挽到小臂,细雨将他的头发打湿了不少,可他混不在意,甚至对着屏幕招了招手。
“看得见吗?”青年平稳冷淡的声音伴随着大街上些许杂音从音响中传来。
这一个短暂的画面被播放了整整十几遍,才被祁界按了暂停。
“他杀了温,井且在挑衅我们。”他冷声道。
这次没有人再就侍雨川是隼是雀来讨论,温的死亡就是最好的答案。
“有人愿意再去试探一下吗?”
圆桌上鸦雀无声。
生物趋利避害,没人愿意主动当这个出头鸟。
u摸出一支女士香烟,姿态优雅的点上,深深吸了一口,在吐出一阵朦胧烟雾后,她喃喃开口:“愚者已经开路,其他人应该不需要了吧,说起来……那位之前消失了。”
“我听说了……”
“不过好像又回去了吧,总之没有传闻说爆出什么损失?”
“不清楚……但总归是回去了就好。”
“监狱真的能够困住他吗?”
圆桌前的鹰低声讨论着,声音里带着惶恐。
祁界见状轻拍了一下桌子,大厅重新安静下来。
“那一位的事情可以暂且放一下,监狱到底能不能困住他这件事情已经证实过了,昨夜他短暂的消失未必就像我们看到的一样,有可能是什么幻术。”
嘴里这么说着,但祁界垂在桌下的手紧紧捏在了一起。
其他的鹰不清楚,可他曾经与那位交过手,对方的实力他清楚的很,只要那位想出来,什么也无法困住他。
但他不能明说,往生市需要秩序,那个人只要能老老实实呆在监狱中,对于其他人来讲就是一份可以安心的良药。
能瞒多久瞒多久吧。
“砰——”会议室的大门被人推开,刚刚送遥控器的秘书重新走了进来,俯下身在祁界的耳边说了句什么。
“……电话?”祁界听完开始皱眉,但他只是犹豫了一瞬间,就恢复了之前的冷漠:“给他。”
“与以前一样,他所有的要求都满足。”
……
监狱中,恶欲坐在角落里。
他手里还攥着一张皱巴巴的十块钱。
身后的机械臂送上了最新款的手机,旁边还贴心的放了说明书。
“……能看见能看见!别再对着摄像头笑了!”
他暴躁地抓抓头发,犹豫了半晌还是没有去拿身后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