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么一位只存在于传说当中的人物,却实实在在的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
而且。
还年仅十九岁。
这一时之间,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是有些傻眼了。
“怎么?我的实力在天九品圣修境之上,很让人奇怪么?”
江流悠然一笑,漆黑深邃的目光,闪烁着缕缕森冷的幽光,俯视着脚下的齐坤,问道:
“同一句话,我很不喜欢说第二遍,我只问你一句,你齐家,到底是认错,还是不认错?”
江流的话很轻,却极具威严。
如同一阵从地狱深处吹出的寒风,轻飘飘的从江流的口中发出,顷刻间便传遍全场,让场上的所有人,都是忍不住连连打了好几个寒颤!
“想让我齐家向你认错?”
齐坤满脸狰狞的狞笑,嘴里不停的冒着丝丝殷红的鲜血,望着江流说道:
“这怎么可能?我齐家好歹也是秦州数百年的名门,怎么可能向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认错?”
“江流,我告诉你,哪怕你实力在天九品圣修境之上,哪怕你是华国第十九位天命之子,但你依旧改变不了你的出身。”
“你出身在江南市这等卑微的地境,哪怕能耐再强,实力再大,你都无法挤入我秦州大地,在我秦州的权贵眼底,你终究只是一个卑微下贱的小畜生。”
“哈哈哈!”
齐坤歇斯底里的嘶吼着。
整个人就像疯了一样,不断大笑着。
秦州的名门权贵,傲气纵横。
这是从地域优势获取的优越感。
不可否认。
江流的实力很强,圣修天赋也很强。
可在他们秦州人的眼底,江流依旧只不过是江南市的一个小小年轻人。
江流能打败他齐坤这不假。
可是,秦州的其他圣修强者呢?
在秦州这个群雄并立的地域,江流依旧连渣都算不上。
望着齐坤的狰狞大笑,尤其是那双紧盯着他的眸子,充满了肆无忌惮的讽刺与奚落。
江流的面色,不由暗沉了起来。
人各有志,可出身,是每个人都不能改变的。
出身并不能说明人的高贵与低贱。
以出身做贬低的谈资,这是最低贱、也最无能的一种行为。
当然。
这也是江流所最不能容忍的一种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