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输了,代表本皇与啸廷,才学尚在,能力尚在,也算得上是件好事。”
“所以,无论输赢,本皇都不会怪罪于你,反而会欣喜之至。”
一听此话,江流那颗躁动不安的心,才稍稍放落了一些。
不得不说。
白青云能位极江君省的巅峰之位,论个人修养与心胸,都是江流前所未见的。
如果是平常人。
哪怕身份再高贵,地位再尊崇。
不管江流什么身份,输给江流这么一位十九岁的年轻人,多少有些嫉愤不甘。
而从白青云的神色与话语来看,相比江流输给他自己,他反而好像希望江流能胜过他一样。
这种微妙的意图,如若不细细体会,很难让人察觉。
但同时,也让江流有些莫名。
这诗皇与省主,到底安了一颗什么心?
为什么他总感觉,这诗皇看他的眼神,就好像是在看自己的上门女婿一样呢?
如果诗皇真有女儿,真想将自己培养成上门女婿,他该怎么办?
他到底该不该答应?
如果生了孩子,孩子该取什么名字?
孩子的孙子,该送到哪里去读书?
额……
有点扯远了。
“既然诗皇这么说,那我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了!”
“不过,我有个不情之请,不知道诗皇能否答应?”
江流甩了甩脑袋,将自己乱七八糟的想法全部收敛,这才无比郑重的面向白青云,说道。
“你说。”
白青云示意了一声,道。
“如果我赢了诗皇与省主,不知道诗皇与省主,能否答应我两个要求?”
江流笑着问道。
“还有要求?”
当下。
一听江流此话,慕星辰与江君省十五市的市主与诗王,可谓都捏了一把冷汗。
要知道。
在偌大的江君省十七市之中,一向都只有白青云与冯啸廷,向江君省的人提要求。
近几十年以来,从未有过一人,敢向白青云与冯啸廷提要求。
而这江流,在白青云和冯啸廷面前,蔑视白青云与冯啸廷的才学底蕴也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