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巧,她现下正缺一个花魁。
扶桑。
陆安瑾皱眉,这名字不美。从今往后,你便唤作揽月吧。
揽月的身子颤了颤,尔后娇娇弱弱的行礼,多谢小姐赐名。
陆安瑾仿佛对他来了兴趣,又问,观你这身架,并不是北萧人吧?
奴家来自阴南屏城。
陆安瑾柳眉一挑,低声浅吟,竟是屏城人啊。她沉默片刻,凌左。
属下在。
揽月留下,其他人退下。
美人鱼贯而出,有几人看着揽月的目光有鄙夷,有轻视,也有毫不掩藏的嫉妒。
待帐中只留下他一个人的时候,揽月的身子颤抖的越发厉害,他默默的走上前,欲为陆安瑾宽衣解带。
陆安瑾伸出手,笑眯眯的阻止,你且坐下吧。
揽月俊脸煞白,见她神色清明,并未有任何旖旎之意,这才知,方才是他想多了。
他满腹心事的坐在椅子上,暗想小姐为何独独留下他。
为何离开屏城?
似是想起悲惨过往,揽月星目含泪,县令欲纳奴家为妾
剩下的不必多言,他们都懂。
双亲可健在?
揽月悲伤的摇头,屏城瘟疫,双亲俱亡。
可还有亲人?
揽月沉默不言。
陆安瑾笑眯眯的问,揽月公子,不知你的扶桑妹妹可好?
揽月蓦然抬头,结果看了一眼的戏谑。
你怎知
南音阁的头牌揽月公子的大名,当真是如雷贯耳啊,本小姐仰慕已久,今日见到真人,果然名不虚传。
揽月垂眸,不言一语。
方才那九人中,扶桑也在其中吧!
揽月不言,看着陆安瑾的眼神分外复杂。
小姐何意?
凌王大手笔,竟让揽月公子亲自出马,不知有何贵干呢。
揽月心知眼前的女子心思深沉,并不好打发。她自始至终,目光清明,显然并不是好色之徒。
以色。诱之,显然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