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左冷禅见江湖群熊们有所动摇,那么快就被岳不群那伪君子说反了相当一部分,心下更加愤怒,于是大声驳斥道:
“岳不群!”
“你休要在这里颠倒黑白!”
“那好!”
“那小女娃和剑谱的事暂且搁置,但另一件我看你还怎么洗!”
“你那首徒令狐冲勾结魔教任我行,戕害武林正道,这总是铁一般的事实吧?你身为他的师父,难道还能包庇他不成?”
虽然比起之前的两件事情,和魔教的人勾结在一起这要小很多,最多就只是将那令狐冲一棍子打死而已,怎么都牵连不到华山派身上。
就比如之前那衡州城的刘正风一样,对方顺利退出江湖后,这件事便不了了之了,即便知道对方确实有勾连魔教长老,但也没法牵扯到衡山派头上。
但现在自己手里的牌都被老奸巨猾的伪君子岳不群给巧言令色驳斥得差不多了,他又不像岳不群那伪君子一样饱读诗书,没法像对方那样振振有词地去争论和驳斥,所以,就只能抓住这最后的一件来说项了。
“还有他那‘反辟邪剑法’你怎么说?”
“那等剑法藏着,辟邪剑谱外传,还敢说你们华山派不是包藏祸心?”
接着,想到那个令狐冲的剑法,左冷禅又不忘这么补充着质问道。
“咳——”
岳不群微微叹了口气,露出一副痛心疾首状。
“左掌门,我那徒弟令狐冲之事,确实让我痛心。”
“他本是我华山派最得意的弟子,只可惜年少轻狂,交友不慎,这才误入魔教。”
“但我岳某从未包庇他,也从未放弃过他,一直在努力劝说他回归正道。”
“只是左掌门,据我所知……”
“令狐冲并未直接出手杀害正道人士,你怎能仅凭他与魔教之人交往,还有那故意挑拨的江湖传闻便认定他是勾结魔教、戕害武林正道呢?”
“他都杀了谁,有何人证物证?”
岳不群一边说着,一边在台上来回踱步,言行举止和言语间尽是真诚与坦荡,举手投足间都是一副翩翩君子模样,和那渐渐变得有些暴躁的左冷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至于那所谓的反辟邪剑法……”
说着,他突然停下脚步,对着台下众人抱拳诚恳地叹道:
“诸位江湖同道!”
“我岳不群身为华山派掌门,向来以维护江湖和平、主持公道为己任。”
“华山派今日之强大,并非靠阴谋诡计,而是靠我派弟子们的勤奋修炼和正直善良。”
“现如今,我华山派剑气合二为一,剑宗太师叔风清扬前辈与其余剑宗师兄们冰释前嫌,并入我华山派,这乃是我华山派之幸事,也是江湖之幸事。”
“我们华山派上下一心,只想为江湖做出更多的贡献,又怎会做出那些左盟主所说的不义之事呢?”
“还有那江湖上传得沸沸扬扬的‘反辟邪剑法’,那纯粹是无稽之谈!”
“我那孽徒令狐冲练的乃是剑宗风清扬太师叔的‘独孤九剑’,其号称破尽天下武功,非独破辟邪剑法,这一点少林的方证大师或冲虚道长当有耳闻,是真是假,诸位派认识风太师叔的长辈上我华山一问便知!”
说到这,岳不群不管那脸色铁青的左冷禅,再次朝着台下的江湖群豪以及少林武当两大派的位置拱了拱手。
台下众人听了岳不群的话,就自然是纷纷再次争论起来,而形势对于华山派就自然是越发有利了。